獵鷹想都沒想，回道“不怕，屬下是娘娘的暗衛，理應與娘娘共進退。”
蘇暖聽了心裡一暖，接著開始跟獵鷹話起了家常。
小時候喜歡玩兒什麼？
愛吃什麼？
暗衛裡跟誰關係最好？
還有沒有親人在世？
最後提問式聊天終結在了蘇暖的一句“你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紀，看中了哪家姑娘，我幫你說媒。”
半天沒有得到回應，蘇暖以為獵鷹還沒有看中的姑娘，卻不知道此刻的獵鷹正紅著臉糾結要不要把心事說出來。
不知不覺馬車來到了竹盛街。
今天的竹盛街不如往日繁華，街道兩邊的鋪子有幾家甚至易了主。
蘇暖皺眉看著這光景，心中詫異。
馬車停在兩儀齋門前，她便迫不及待的下車。
下了車，蘇暖才發現兩儀齋的門上竟然上了鎖。
福生不在。
獵鷹去隔壁鋪子打聽，被人告知最近幾天兩儀齋都沒人，一直鎖著門。
按照時間推算，兩儀齋正是從她給了福生兩萬兩去租鋪子那天開始關門的。
兩萬兩啊！
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那麼多的銀子難保福生不動心思。
如果瑞銀樓還在自己手上那兩萬兩的損傷蘇暖還能承受，可是現在瑞銀樓她已經拱手讓了出去。
最重要的是福生的離開不僅僅是帶走了她的兩萬兩。
她之所以敢輕易交出瑞銀樓，就是仗著自己手裡積攢的人才，然而這些人才也全都是福生在替她管理。
想到這，蘇暖趕緊把整條街的鋪子都走了一遍，果然，她的小掌櫃門都不見了。
她跟這些人簽的契約也都是福生代簽的。
這下好了，雞飛蛋打，什麼都不剩了。
現在她手裡的人就隻剩下那些被安插在太子府產業裡的二掌櫃，這些人也是福生經過手的，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福生帶走。
接下來的時間裡，獵鷹趕著馬車把那些鋪子一家一家的走了個遍，果然這些鋪子的二掌櫃都告假了。
蘇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最後一家沒走的鋪子是飄香茶莊。
當馬車停在飄香茶莊門前的時候，蘇暖緊張的握緊了雙手。
飄香茶莊的邱掌櫃是她第一個扶植起來的，如果連他也走了，那可真是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
“邱掌櫃在嗎？”
蘇暖問門前迎客的小二。
小二瞟了她一眼，見她隻是個小廝便彆過頭去，神情倨傲。
蘇暖原本是不敢直麵結果的，可這小二的派頭惹惱了她，這一天積壓在心頭的怒火頓時升騰起來，邁步便進了茶莊。
茶莊裡冷冷清清的，沒幾個客人，更沒有邱掌櫃的身影，蘇暖的心越發的沉。
“把你們掌櫃的叫出來。”
鋪子裡的夥計被蘇暖中氣十足的聲音唬住，紛紛跑出來看她，見她隻是個小廝又不耐煩的離開了。
獵鷹見狀捉住一名夥計押到蘇暖麵前，並低聲威脅道“問你話如實回答，否則要你狗命。”
說著手在那夥計的手肘上輕捏了一下，那夥計就殺豬般的嚎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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