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親友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王天翔的臉上儘是冰冷之色,說出的話卻讓陳淵感到有些意外。
倒不是因為王天翔竟然會選擇保護他的親友,而是此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專門向他說明情況,讓他可以安心。
“謝謝!”
陳淵鄭重地道謝,他知道自己的劣勢究竟是什麼,如今既然有人幫忙,他自然可以放心做接下來的事情了。
王天翔的眼底頓時閃過一絲詫異,似是沒有想到出身草根的陳淵竟然會如此的恩怨分明,哪怕明知彼此的仇敵關係,仍是選擇了道謝。
不過,無論陳淵如何做,雙方之間的關係都是改變不了的,王天翔隻是微微地點了點頭,並未再說什麼。
“閣下就是陳淵?”
犬一郎一行島國人已經走到了陳淵等人的麵前,頗有些倨傲的看著陳淵,開口卻是純正的夏國語言。
隻是,島國人普遍是三寸丁的身高,再加上陳淵本身就有一米八的大高個,犬一郎也隻能仰頭看著陳淵,讓他的倨傲態度顯得格外的滑稽。
“犬一郎?早年在騰地偽裝身份拜師,偷學了賭石本事之後,還派人刺殺了騰地賭石大師的齷齪之輩?”
陳淵冷冷一笑,若是以他個人的能力,的確是無法清楚地知曉犬一郎的過往,但有謝靈、吳婷婷和付聞等人相助,甚至還有王天翔等人暫時放下仇怨的幫助,他就非常了解犬一郎了。
早年間,夏國境內百廢待興,騰地的賭石大師自然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再加上那位賭石大師的家中人丁不興,便動了收徒傳承祖輩本事的想法。
誰曾想,竟是被犬一郎算計,不僅賭石本事被學走,一家人也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淒慘下場。
若隻是這樣的話,倒也罷了,關鍵是根據謝靈等人調查到的資料,似乎那位賭石大師的家族在戰爭年代就被島國人盯上了,才會有人丁不興的局麵出現。
可以說,若是調查到的那些資料都是真的話,那麼島國人就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你們這是汙蔑!”
犬一郎的眸子中頓時有寒光閃爍,自從他成為島國的賭石大師之後,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當麵被人揭短,並且還是他曾經最齷齪不堪的一麵,已經引得他心中殺意沸騰,恨不得將陳淵殺死,就如同他昔日在騰地拜師的那個老古董賭石大師一般!
“是麼?無論你們用什麼方法偷學了我們的本事,都隻不過是拙劣的模仿,始終是上不得台麵的!”
陳淵臉上的冷笑不減,甚至都懶得繼續與犬一郎等島國人廢話了,徑直帶著謝靈等人進入了會場。
奇異的是,王天翔等人並未選擇與陳淵等人分開,反而是涇渭分明的跟在了陳淵的身後。
“混賬!”
“這些夏國人在找死!”
犬一郎身後,一道道憤怒的低吼聲接連響起,無論是敗在陳淵手中的小泉,還是其他的島國人,臉龐都變得扭曲了起來,眼中更是閃爍著如同野獸一般的凶殘光芒。
至於犬一郎的過往,小泉等島國人都是非常清楚,卻沒有感到任何的不妥。
畢竟在他們這些島國人看來,夏國的東西,無論是什麼,都應該是屬於他們的,無論他們用什麼辦法弄到手,都是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