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申城大學雖然決定返聘你為客座教授,但我們也不能獨斷專權,這些反對的聲音,隻能由你來解決!也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給全校師生,給社會一個滿意的交代。”
李天仁的心中輕語,正如薛強猜測的那樣,他不僅沒有任何的擔憂,反而還充滿了期待。
實際上,在決定返聘陳淵為客座教授之後,李天仁便立即發動了他的所有人脈關係,隻是為了徹底調查清楚與陳淵有關的一切。
也正是因為如此,李天仁的心中才充滿了信心,認為陳淵必然能夠解決眼前的小問題,才最終決定選擇了放縱!
畢竟一個能夠把犬一郎那樣的老狐狸給坑死的年輕人,手段會簡單嗎?
再說了,關於陳淵在古玩方麵的鑒定能力,以及賭石的本事,還有國畫方麵的繪畫功底,李天仁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甚至連陳淵準備用福祿壽三色翡翠雕琢一幅世界地圖送給申城大學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有那麼多的本事,碾壓在場的諸多教授導師,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嫉妒?眼紅?”
陳淵掃視了那些陰陽怪氣的教授導師一眼,心中不由得冷笑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其中的某些教授導師與他的導師薛強不對付,但其他的教授導師參與進來,恐怕就是為了晉升的事情。
原因也非常簡單,他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畢業生,曾經的成績固然優異,可放眼神聖大學曆史係那麼多屆的學生當中,就顯得有些不起眼了。
若是與那些研究生相比,他在學曆上的差距就更加毋庸置疑了。
偏偏他若是真的答應了返聘,成了客座教授,促成此事的薛強必然算是立下了不小的功勞,在未來的晉升上麵必然有更大的優勢。
如此的情況之下,那些同樣想要晉升的教授導師自然不服氣,不甘心,不想看到他成為客座教授!
最關鍵的是,李天仁還沒有開口阻止,那些教授導師自然也就更加不忌憚、不客氣了。
“是故意給我的考驗?還是想要借機敲打他們?亦或者是有其他的原因?”
陳淵不動聲色地看了負責曆史係的副校長李天仁一眼,早已經畢業工作一兩年,經曆了許多人情世故的他,自然知道李天仁的放縱絕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
隻不過,他卻不想去猜度其中的真正緣由,因為他是有備而來!
“諸位教授說笑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畢業的學子,哪能當得起客座教授?”
陳淵笑著起身,話語卻相當的平靜,還不等那些教授導師反應過來,他便從謝靈的手中接過早就準備好的設計稿,一邊攤開,一邊說道“我畢業一兩年,也就是學了點賭石的本事,這次回來,雖然沒有帶回來什麼驚喜,卻也不是沒有準備。”
“準備了什麼?”
“世界地圖?”
那些教授導師紛紛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當他們看到陳淵麵前那四幅讓人完全挑不出絲毫瑕疵的水墨地圖之後,一些人的聲音直接變小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他們也都是教授導師,鑒定能力不俗,自然都看得出來陳淵的水墨畫功底到底是多麼的驚人。
最重要的是,他們幾乎都有著尋常人難以想象的驕傲,睜眼說瞎話的事情,很少有人願意去做。
“隻是幾幅國畫?美術係的教授導師似乎也都能拿得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