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咱們就不能再商量商量嗎?”
薛天不愧是市博物館的館長,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滿臉的苦笑,好似陳淵從始至終都沒有成為市博物館的副館長,一切都隻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
一旁,謝靈、謝老爺子和秦伯悄然交換了一個眼神,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幸災樂禍。
那對青年男女來自於京城博物館,又能如何?
他們尊重的是京城博物館,並不是那對青年男女!
再說了,他們可是來請陳淵幫忙的,竟然還是這種態度,就彆怪陳淵不給他們臉麵!
“我真的很忙啊!”
陳淵聳了聳肩膀,看起來比薛天還要無奈。
“這……”
薛天啞口無言,本能地看了那對青年男女一眼,似是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像是有所忌憚,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很忙?忙著賭石賺錢?”
連衣裙女子冷笑了一聲,毫不掩飾心中的鄙夷,好像在她的眼中,陳淵的身上滿是銅臭味,根本沒有資格出現在她的麵前!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陳先生,如果你這次跟我們走,並且好好做事的話,對你的未來是有極大好處的!”
西裝青年亦是跟著開口,擺明了就是要和連衣裙女子配合唱雙簧,根本沒有把在場的任何人放在眼裡。
看到如此的一幕,謝靈、謝老爺子和秦伯反而釋然了,畢竟和一些蠢貨計較太多的話,實在是有些丟臉。
“賭石?什麼賭石?我隻不過是在執行任務而已!”
陳淵看起來格外的疑惑,甚至還看向了薛天,似乎是在詢問那對青年男女有沒有資格知曉機密。
“那個……他們是京城來的,還是京城博物館的工作人員,應該有資格吧?”
薛天尷尬地開口,竟是沒有給陳淵一個肯定的答複。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什麼任務?”
那對青年男女頓時快要被氣炸了,畢竟他們可不是尋常人,不僅有京城戶口和高學曆,此次還代表京城博物館而來,陳淵隻不過是一個草根,甚至還隻是正常的大學畢業,有什麼資格在他們的麵前賣關子?
“我還是給校長打個電話問問吧。不管能不能告訴他們,我都得回去授課呢!”
陳淵像是更加無奈了,一句話出口,竟然直接掏出了手機,當著所有人的麵撥通了申城大學校長柯聞的電話。
瞬息間,那對青年男女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眼中幾乎都在噴火,恨不得直接給陳淵一個耳光。
可是,當電話接通,他們才瞬間驚醒了過來,陳淵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草根,還是申城大學曆史係的教授導師,如果他們膽敢亂來的話,申城大學必然會第一個不放過他們!
雖然說,他們也算是有底氣,有靠山的,但麵對頂尖學府申城大學,他們卻是沒有任何信心。
“你胡鬨什麼呢?他們是什麼人?憑什麼窺探我們的任務?彆管他們,儘快回來授課!”
不等陳淵多說,電話中便傳出了咆哮聲,在安靜的客廳內顯得格外的刺耳,也讓那對青年男女的臉色再次變了。
“不好意思,我真的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