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擺了擺手,時間已經有些晚了,他也想要早點休息。
至於朱顏藥膏的問題,反正時間還有很多,完全用不著急於一時。
然而,陳淵這邊寵辱不驚,棒子的韓順美妝集團內,卻快要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了。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韓順美妝集團的社長樸德儈重病不治,如今已經成了徹頭徹尾的植物人,隻能依靠先進的醫學設備維持生命!
“必須給社長報仇!”
“沒錯!”
代表著權力和地位的會議室內,韓順美妝集團的某些高層在叫囂,看起來都像是對樸德儈忠心耿耿。
“胡說!陳淵已經是夏國官方相當重視的存在,還怎麼報仇?”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此次損失的資金雖然有不少,但我們遠不到傷筋動骨的程度。若是去報複陳淵,必然會成為夏國官方的眼中釘、肉中刺,夏國官方必然不會放過我們的!”
“你們就是想要趁機奪權!”
韓順美妝集團的另一些高層在反駁,甚至有人直接叫破了方才開口那些人的野心。
一片喧鬨之中,還有一些高層選擇了沉默,似乎想要保持中立,兩不相幫。
這次會議又持續了一個小時,仍是以沒有結果告終。
但在午夜的棒子,一道道黑影卻悄然出動,韓順美妝集團反對報複陳淵的那些高層,就成了黑影盯上的目標。
僅僅是一個小時不到,便有三人高層直接喪命,並且有兩個高層直接重傷垂危,住進了重症監護室!
一時之間,不隻是韓順美妝集團內人心惶惶,就連棒子全境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畢竟棒子總共就那麼一點大,韓順美妝集團可是不小的門閥企業,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對於棒子下麵的普羅大眾來說,就是和天翻地覆差不多。
但棒子的許多人都不知道的是,就在韓順美妝集團發生巨變的時候,隔海相望的棒子,與韓順美妝集團爭鬥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鬆泉日化內部,也不安寧!
“你們想要做什麼?”
“出去!”
“董事長在休息!”
鬆泉日化修建的私人醫院裡,重症監護室外的樓道裡,一個個保鏢麵露猙獰之色,在一個絕美秘書的帶領下,攔住了鬆泉日化的一乾高層。
“滾開!”
“混蛋,你們不想活了嗎?”
“董事長中風臥床,無法理事,朱顏藥膏又成了全世界追捧的東西,我們鬆泉日化絕不能繼續坐以待斃了!”
鬆泉日化的高層們紛紛開口嗬斥,似乎他們心中所思所想的都是鬆泉日化的未來,而不是在爭權奪利。
“做夢!”
絕美秘書冷笑著搖頭,但那些保鏢的心中卻忍不住泛起了嘀咕,一些保鏢更是擔心鬆泉一郎若是無法恢複,他們若是繼續阻攔眼前這些人,將來豈不是要給鬆泉一郎陪葬?
至於眼前這個女秘書,隻不過是爬上了鬆泉一郎的床,便以為自己能夠一飛衝天,自然需要維護鬆泉一郎。
心中想著,一部分保鏢已經本能地讓開了。
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麵對部分保鏢的退縮,那個絕美秘書並未震驚,也沒有憤怒,反而是帶著剩下的保鏢聚集在重症監護室門外,似乎要嚴守最後一道防線。
“賤人,滾開!”
“如果你還不肯識趣的話,回頭就把你送到風情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