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了。
毫不留情。
南煦苦哈哈地站在門外叫屈,“又不讓我進去啊?”
“就不讓你進。”
莫莫的聲音明顯愉快許多。
南煦癟嘴看著沒有絲毫動靜的房門。
“那你記得擦藥,還有去疤痕的藥也要擦。”
“知道了。”
南煦無奈地歎氣,又在門口站了一會,聽著裡麵的動靜漸漸小下來才走。
莫莫拿出剛剛南煦說的疤痕藥。
這藥極好,常年累月積下來的疤都能去掉。
莫莫脫下外套,出神地看著自己手臂上淡化一些的疤痕。
縱橫交錯,醜陋至極。
這些疤從小就跟著她了,她沒想到有一天能去掉,像是抹掉以前的不堪。
小時候莫國華總喝酒,喝醉就打人。
一開始隻打媽媽,後來……
後來媽媽“出賣”了她。
她變成了那個長年累月被打的人。
莫莫原本因為好吃的而愉快的心情,漸漸沉下來。
她快速洗完澡,給手臂和腿上的疤痕塗了藥,背上的夠不著,一次也沒塗過。
莫莫盯著腹部的兩條刀口,雖然已經愈合,但還透著鮮肉的粉色。
她想著,這兩刀得還回去。
叮鈴。
蘇黛【開門。】
莫莫愣愣地看著短信,自從上次兩人不歡而散,蘇黛確實再也沒找過她。
莫莫穿好衣服,打開門。
蘇黛提著一箱東西,擠了進去。
“一個月過去了,再給你做次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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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滿臉疑惑,“什麼意思?”
“最近組織那邊流行一種藥,叫歡樂水,喝了之後會忘記自己做了什麼,隻記得下藥人的指令,而且第二天血檢查不出,需要一個月後再次複發時,才能檢查出來。”
莫莫聽著她的解釋,臉色越發蒼白。
手腳不受控製般顫抖,險些站不住。
蘇黛扶著她坐下,直接掀起莫莫的衣袖。
打開箱子,消毒,抽血。
莫莫雙眼空洞地看著她動作。
“複發是什麼意思?”
“和你那晚中藥後一樣,隻是後續幾次,你會有中藥後的記憶。”
莫莫猛地縮回手,犀利的目光射向蘇黛,“什麼意思?後續幾次?幾次?”
手臂的針移了位,血流不止。
蘇黛蹙眉責怪地看她一眼,拿出棉花按住針眼止血。
試管裡的血還沒裝滿,但也足夠了。
蘇黛拉起莫莫另一隻手,讓她按著棉花。
她一邊收拾周圍滴落的血跡,一邊解釋著,“這東西有效期一年,從第二次開始後,每個月定時發作。”
莫莫嗤笑,“惡心的趣味。”
蘇黛收拾東西的手凝滯一瞬,“畢竟是用來控製那些不聽話的……”
“沒有解藥嗎?”
蘇黛抬頭定定地看向她狠厲的眸子,疼惜地說道“新出的,哪來的解藥。”
她清楚莫莫的厭男症有多嚴重。
中了這種藥和要她的命有什麼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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