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的手,一次次放下,無頭蒼蠅般在門口亂轉。
像是有心靈感應般,莫莫打開門,一眼看見門口躊躇不前的南煦。
南煦眸底帶著難以掩飾的慌張,唇瓣張張合合,不知道說些什麼。
莫莫看著他淩亂的頭發,係錯的扣子,還有腳上穿著的酒店的拖鞋,斂下眉眼。
她輕聲說道“進來吧。”
“嗯。”南煦聲音低沉,卻能明顯聽出一絲顫抖。
他膽怯地邁進房門,甚至來不及張口,就得到莫莫的質問。
“脖子上的咬痕是怎麼回事?”她冰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他頸側。
前兩天,她纏著南煦在出租房裡作亂的時候,可沒有咬過他。
那是昨晚她特意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南煦慌亂地捂著露在外麵的脖子,唇色蒼白,目眥欲裂,“昨晚不是寶寶嗎?”
莫莫疑惑地歪頭,一臉純真不解,“什麼意思?”
他瞬間慌了起來,啞聲道“昨晚……”
莫莫探究的目光落到他捂在頸側的手背,眉心微蹙,“手上的抓痕怎麼回事?”
南煦另一隻手抬起,慌亂地捂住手背,一時間如鯁在喉,無法言語。
莫莫審視的目光掃視在他身上,堅定地說出最後的審判,“你酒後亂性了?”
南煦慌張地搖頭,語無倫次地解釋“我沒有,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隻有寶寶……”
莫莫緊抿唇瓣,一言不發地望著他。
緊張的氣氛在狹小的出租屋內蔓延。
南煦的不安在莫莫清冷的目光下無所遁形。
滿屋清新的薄荷味像是一張密密麻麻的網,將他籠罩在裡麵,審視他,批判他,丟棄他。
他眼尾被逼出淚水,像是絕境逢生般想到什麼,他扯著莫莫的衣角,聲音哽咽,“監控,對了,監控……我沒有……”
他的話語間充滿心虛,因為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體的不同,但是莫莫親口否認了昨晚的事情。
他沒有記憶,他也不能確定。
但是,此刻似乎隻有這一個方法可以為他證明,他祈求著眼前的女孩相信他。
然而,莫莫似乎認定了他做的事情。
即使隻有南煦身上與眾不同的痕跡可以作為證據。
不過,這還不夠嗎?
“昨晚,我一直和方清姿在一起,是她來酒店接走我的。”莫莫的聲音斬釘截鐵,切斷南煦眸底最後一絲希望。
莫莫站在客廳中央,指尖戳向南煦心臟的位置。
明明她沒有用力,南煦卻直愣愣地癱坐在地上。
“你不惡心嗎?帶著滿身和我的痕跡,去和彆的女人上床。”
一字一句,如泣如血。
字字揭露醜惡的事實。
南煦精神恍惚地望著麵色冰凉的莫莫,眼角的淚水滑落,鼻尖殷紅,聲音悶悶的。
“我沒有……我沒有……”
像昨晚一樣,隻會重複一句話。
莫莫看著他這副失神的樣子,眸光微閃,側開臉,不忍地看向窗外。
“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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