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的方清姿,僵硬地站在原地,盯著空中的細鏈,語氣遲疑,充滿疑惑。
“這是在……乾嘛?”
莫莫惡狠狠地高聲道“有人想當狗!我在滿足他的癖好呢!”
她故意的,想讓外麵的南煦聽見。
然而門外沒有任何動靜。
南煦聽到後,也不反駁。
嘴角上揚,黑眸深處的陰鬱消退,隻剩幾分無奈的寵溺。
“噗嗤。”方清姿忽的笑出聲。
她沒見過莫莫這樣鮮活的樣子,實在忍不住。
她坐在莫莫身邊,放下手裡的東西,輕聲問道“到底怎麼了?”
莫莫見南煦依舊沒有反應,那股憋著的氣無處可撒。
她歎了口氣,“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他綁著我呢。”
方清姿低頭細細研究那銀色鎖銬,擔憂浮現在雙眸中,“要不……”
她話說了一半,沒有繼續。
南煦還在門口,她不確定他能不能聽到,她隻能眼神示意莫莫。
莫莫眸色暗了下去,輕輕搖頭。
她知道方清姿的意思。
方清姿是想讓她乾脆再跑一次。
可是現在的南煦不是兩年前的樣子了,他手中握有實權,人也不像以前那麼聽話了。
而且,她能感受到,南煦對她的占有欲幾乎快達到巔峰了。
他現在甚至看不得餘安在她身邊撒嬌,隻要她和餘安待的時間久一點,他就發瘋。
沒有十足的把握,她跑不了。
況且,她還沒畢業,無論怎麼跑都離不開京都。
方清姿憂愁地順著鎖鏈望向門板,“為什麼?”
“彆問了。”莫莫垂頭,輕聲道。
她不想告訴方清姿,也不想她擔心。
畢竟,方清姿的情況也挺複雜的,幫不上她。
知道後也是徒增煩惱。
方清姿依舊盯著莫莫,直到莫莫開始躲避她的視線,她才歎了口氣,妥協道“好吧。”
“這兩年你過得怎麼樣?”方清姿輕聲詢問。
莫莫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不是每周都打電話嗎?我過得很好啊。”
“倒是你……”莫莫上下打量著方清姿。
方清姿的麵色疲憊,活脫脫一副被折磨的樣子。
“咳咳,還行吧。”方清姿捂嘴輕咳,“就是這段日子事務所的案子有點多,我們實習生被當做牛馬使喚唄。”
“我不是說工作的事情,我是說你家裡……”莫莫沒有說完,欲言又止地盯著方清姿。
方清姿眸色一愣,她知道莫莫說的是什麼。
一年前的除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