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方清姿查出來懷孕後,她和方清姿的第一反應都是打掉。
可是方清姿的身體似乎被孟偉業一次次下藥弄得壞了不少。
打掉孩子的風險比留下的風險還要高。
權衡利弊後,方清姿最終還是留下了這個孩子。
她們兩個,都不是正常家庭裡成長的孩子。
她們成長的道路上,充滿荊棘和毒刺。
為了活下去,都長成了心機用儘的人。
她們都沒有信心養好一個孩子,也沒有信心給孩子一個正常的成長環境。
她們沒有童年,她們都在用餘生治愈童年。
她們清晰地知道,如果不能肩負起這個孩子的責任,那麼不生,也是一種善意。
可孩子偏偏留了下來。
那天在醫院病房。
方清姿苦苦掙紮一個月後,十分鄭重地告訴她,要留下這個孩子。
她沒有反駁,隻是拉著方清姿的手,認真地說。
“我們……可以把這個孩子養好的,我們一起養,孩子沒有爸爸,可是有兩個媽媽啊。”
那天方清姿抱著她哭了很久,嘴裡一直呢喃,“可以養好的……可以的。”
她的眼眶也忍不住紅了,一直抱著方清姿,安慰她。
孩子叫方糖,希望她的生活充滿甜蜜。
畢竟她和方清姿活得太苦了。
方糖像她們希望的那樣,活得肆意又快樂。
那燦爛明媚的笑意仿佛天生為她打造。
方糖在她和方清姿的心裡,就像小時候的自己。
她們在用儘全力,彌補她們自己小時候的痛苦。
所以,她清楚地知道方糖對方清姿的意義。
不僅僅隻是孩子,更是精神的支柱。
方糖剛生下來那段日子,方清姿整夜整夜睡不著。
她每天都能夢到蕭濟發現方糖的存在,強行從她身邊將方糖奪走。
甚至一度有產後抑鬱的征兆,不管她怎麼陪著安慰都沒用。
再加上方清姿生產的時候大出血,身子一再虧空,差點就熬不過去了。
那段日子,她也睡不著,眼睛都哭腫了。
但又不敢在方清姿麵前表現出來,怕方清姿病情加重。
後來方清姿抓著她的手,痛苦地哀求她。
“方糖記在你的名下好不好?就當是你的孩子,記在我的名下,我怕蕭濟查到會來搶人,我好害怕……好害怕。”
那時候方清姿已經被確診產後抑鬱了,不管是什麼要求,她都會答應。
a國對於新生兒的管控遠遠沒有華國那麼嚴苛。
所以將方糖記在她的名下,不是什麼難事。
況且還有溫新的幫助,方糖就這樣記在她的戶口本下,以她的女兒的名義。
那之後,方清姿似乎終於得到了長久難以獲得的安全感。
產後抑鬱也逐漸好了起來,不再成宿成宿地睡不著了。
睡不著的變成了溫新,半夜一睜眼就是衝奶粉喂孩子。
“打完了嗎?”低沉的嗓音從背後傳來。
莫莫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一回頭,南煦正定定地站在她身後。
她的鼻尖接觸到他的病服,一股消毒水混合著血液的味道直衝腦門。
莫莫有些受不了地後退兩步。
現在的情形,她竟然一時不知道該先擔心方清姿,還是先擔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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