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張張合合的唇瓣被對麵人一把擒住。
莫莫眉心緊蹙,指尖在光滑的桌麵上用力,想逃脫。
後頸壓上一股冰冷的,不容抗拒的力道。
南煦將她死死往下扯,不讓她動彈半分。
莫莫整個上身越過桌麵,小小的腦袋陷進南煦的大掌中。
她彆扭地橫亙在南煦上方。
這個姿勢極其不舒服,尤其是前方還被迫迎接南煦的狂風暴雨。
“嗚嗚嗚……”她隻能發出輕微的,如同小獸掙紮般微弱的聲音。
南煦死死咬著她的唇瓣,漆黑的雙眸睜得很大,直勾勾盯著她。
像是要將她此刻的模樣印在腦子裡。
這個吻一點也不甜。
是苦的,是澀的。
莫莫抬起手,尖利的指甲胡亂抓在南煦手腕上。
破了皮,流了血。
但他力道絲毫不鬆,像城池般穩固。
她掙不開,隻好停下來。
不服輸似的,漆黑的眼眸染著怒火,瞪著眼前的南煦。
十指緊緊嵌進他腕上的肌膚,左手上的傷口裂開也絲毫不在意。
南煦觸及她憤恨的眸光,像是發了瘋般,嘴下力道越來越重。
這已經不像一個吻了,像狩獵者在撕咬自己辛苦獵來的食物。
莫莫嘴角痛到麻木,“嘶……”
她隻覺得嘴皮破了,血腥味順著他的動作,強行鑽進口腔,混著著兩人身上相同的薄荷的香氣。
荒誕又放縱。
她眼眸一顫,堅硬的虎牙毫不猶豫地逮住他作亂的舌尖。
狠狠咬了下去。
口中的血腥氣更重了,幾乎令人作嘔。
可南煦隻是收緊鉗製著她的大掌,沒有其他反應,甚至有愈發肆無忌憚的趨向。
莫莫隻覺得胸腔的氣息越來越少,眼前漆黑的瞳孔變得模糊。
她眨了眨眼,垂眸盯著他胸口的位置。
嵌在他手臂上的十指終於鬆開。
南煦卻以為她妥協了,卷翹的睫毛微顫,眼皮有闔上的趨勢。
“哼……”南煦悶哼出聲挺直的背脊因疼痛而弓起。
手上的力道也有所鬆懈。
莫莫迅速收回手,身子後撤,不顧嘴角的鮮血,警惕地望向他。
南煦眸色沉沉地盯著她,唇瓣微顫,不可置信地垂眸。
胸口的衣服上有一個圓圓的血印,和莫莫的指腹大小完全吻合。
傷口再次裂開,透過厚厚的衣物,暴露在兩人眼前。
南煦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麵色沉得如同地獄裡的忘川河般,黑壓壓地壓迫著人脆弱的神經。
周遭的氣壓越來越低,整個房間仿佛冰窖般。
莫莫嘴角緊繃,大口呼吸,渾身顫抖,背脊緊貼著靠背。
南煦猛地彎下身子,一把鉗製住她的下頜,令她動彈不得。
蒼白的顫抖的麵容緩緩接近她,微涼的唇瓣擦過她憋地通紅的側臉,停在耳畔。
語氣惡狠狠的,像野地裡搶食的孤狼。
“離婚?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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