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翊琛這話一出,周圍看熱鬨的百姓,立刻醍醐灌頂。
紛紛指著老頭罵道:“你這點糧食人家說查,自然也會給你查的。
不知道你在這裡鬨什麼。
若是這絨族的人打過來。確實是麻煩了。
就讓他們先走吧,人不可能像你一樣如此自私吧!”
周圍人的議論紛紛,倒是讓老頭感覺到了不好意思。
老頭也隻好眼睜睜地看著軍隊們走了。
不過溫翊琛還是察覺到了,老頭在看到軍隊都離開的時候,嘴角上揚了起來。
溫翊琛隻留下了百十個人,查這種案子,自然也是要不了多少人的。
洛辰在走之前。還是囑咐溫翊琛一定要小心,他也意識到了有一些不對勁。
溫翊琛自然也是知道的,他一直都覺得這個老頭就是來搞事情的。
老頭完全就是一股他是受害者,必須聽他的話。
溫翊琛看著老頭,總覺得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他那堅毅的目光,完全不像是一個平民百姓該有的。
不僅如此,就在人群都快要散完的時候,又有不少老百姓,跳了出來。
那些老百姓紛紛都說,昨天晚上,自己家裡都進了賊人,將他們家裡的東西,都給偷了。
現在他們都紛紛來溫翊琛這裡鬨了起來。
本來隻有一個老頭來鬨,這個事還好解決一點,可是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的人鬨。
溫翊琛整個人也是有一些受不了了。
他自己也是想不到,一夜之間,竟然有這麼多人的家裡都被小偷給偷了。
現在大家都惡狠狠地盯著溫翊琛。
好在隊伍都已經出了城,溫翊琛這次定然是走不了了。
溫翊琛此時此刻也隻有去耐著性子安慰大家。
讓自己手下的人去好好打聽打聽,這些被偷的人究竟什麼情況。
日月關的人,一時之間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大家晚上都不敢出門了。
那些家裡被偷了的人,整天都來守著溫翊琛。
儘管溫翊琛都跟那些人解釋過了,他是不會走的,一定會解決完問題的。
可是那些人仿佛都已經約定好了一樣,集體坐在這門口守著。完全不走。
溫翊琛現在就好像是犯人,那些人就像是獄卒,死死地盯著溫翊琛的一舉一動。
溫翊琛隻好在這裡按兵不動,剩下的讓自己的貼身隨從阿文去找。
好在阿文的速度也是夠快的,很快阿文就從這附近的村民中了解到了情況:
這些被偷的人,都是三三十年前來這裡安營紮寨的。
他們原本就不是這裡的人。當時日月關因為戰爭,死了不少人。
日月關本身就缺人。那些人來了以後,還是認認真真生活。
這本地村民有什麼事,他們都會去幫上一幫。
村民們本來對他們就有一些防備,當時誰都想好好活著。
後來見這些人沒有害彆人的意思,所以就和他們好好相處。
哪怕後麵有官兵來查,他們究竟是不是這裡本地居民。
原來的村民也將他們給隱瞞了下來。
這些人在這裡生活,但是他們每年都會舉辦一場活動,邀請這鄰裡街坊吃肉喝酒。
他們美其名曰:收成好,都是靠著大夥的功勞,自然也是要感謝大夥的。
溫翊琛從這些情況中,也想出了另一種可能,看來這局是衝著他來的。
溫翊琛立刻讓阿文去仔細查探。
他們這些人身上,是不是在手臂上,都有相同的紋身:一把劍的形狀!
溫翊琛曾經在邊關生活的時候,就聽章幼薇提起過:在以前,絨族的軍隊都必須要紋一個紋身。
這樣方便絨族的人管理。
他們之中,很多人都是相互不認識的,隻有靠著這個紋身才知道他們都是同族的人。
當時的溫翊琛隻是當做是個故事,那是以前絨族軍隊的管理了。
後來絨族跟著大雲朝學習了新的管理方式,就將這種方式給摒棄了。
阿文知道這些人如果真的是絨族前軍隊的人,那麼隱藏的也很深。
阿文裝作自己是初來乍到的人,來試試那些人的反應。
果不其然,那些人明顯都很警惕。反觀真正的村民,反而是比較隨意的。
真正的村民對於這過路的人,大多數都是見怪不怪了。
絨族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麼,一直對陌生人都警惕。
阿文又想了其他的法子,果不其然,還真讓他看到了那個紋身。
阿文將這一切原原本本告訴溫翊琛的時候。
溫翊琛知道,這些人可不是一些好東西。
看來得想辦法將這裡的百姓給遷移走了才行。
可是這老頭,也接到了消息,知道了溫翊琛已經去查探過究竟是什麼情況了。
此時的老頭,決定不再等待了,立刻拉著自己的族人,全部來到了溫翊琛麵前。
不僅如此,還去街上大肆宣傳,他們已經找到了這最近偷東西的人。
大家都人心惶惶,本來就好奇,聽到老頭一說,都湊過來看熱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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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溫翊琛門口被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溫翊琛看著門口來了那麼多的百姓,又看了看老頭那兩眼放光的眼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溫翊琛立刻焦急喊道:“各位百姓,小偷真的不是我。我已經知道小偷是誰了,已經去取證去了。
大家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
這些證據我會給朝廷看。到時候朝廷會還大家公道的。”
老頭和他的黨羽,自然是不願意讓百姓走的。
立刻在地上撒潑打滾的,甚至老淚眾橫地說道:“大家快來看看啊!這人是亂講的。
是不是覺得我老頭子好欺負,所以就不管了!
他說有證據就有證據啊!萬一我們都走了,他們悄悄離開了,這可怎麼辦呢?
大家可得為我做主了!”
溫翊琛見這老頭是存心生起事端,立刻抓著老頭,就帶他去見官!
剛走兩步,這日月關的縣令就過來了。
溫翊琛也鬆開了老頭,立刻亮出來了自己的令牌證明自己的身份。
日月關的縣令鬆絨,立刻就對著溫翊琛諂媚笑道:“不知道三皇子來這裡,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溫翊琛並不想計較,隻是對著鬆絨切入正題,指著老頭說道:“他說本皇子偷了他的東西。
已經在這裡鬨了很久了,我說了我沒有偷。他還在這裡撒潑打滾。
既然你這個縣令來了,那麼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