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午休，林平平就已經迫不及待催促張漢水進林子去打獵。
也是拿他沒有辦法，隻能依著他，背上背簍，拿著獵槍一起出發。
“漢水，也帶上我吧？”九叔突然追上來道。
張漢水回頭看看他，雖然一把年紀，但做木匠活，平時乾農活，上山下水的，有一把子力氣。
他要去，就讓他去就好，也不需要他乾什麼，就是跟著在林子裡麵轉轉，找找獵物。
有危險，也可以護的住他。
“師父，隻要你不怕危險，我是沒意見。”張漢水帶著幽默感的口氣回道。
九叔開心一笑“你們兩個年輕人都不怕，我都一把老骨頭，我怕啥。”
哈哈哈，林平平笑出聲音“九叔，薑還是老的辣，您已經是老江湖，論趕山，您比我們有經驗。”
九叔自豪感立馬爆棚“那是當然，想當年……”
“咳咳，好漢不提當年勇，年輕的時候也沒少和彆人一起去放山，後來基本上沒怎麼去。”
“主要是有這門木匠手藝，也就沒那麼多空閒時間。”
林平平笑了笑“所以說，有門手藝很重要。”
九叔連道“那當然，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可不是說說的。”
“隻要功夫深，掙口飯吃，養家糊口還是不成問題的。”
張漢水點點頭，也是深有體會的，雖然有些手藝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被淘汰。
但最起碼，在往後的幾十年內，還是有用武之地的。
一老兩少，一邊走，一邊聊，消失在樹林深處。
臘月二十七，長白山的氣溫依然寒冷刺骨，雖然天氣很好，但氣溫還是零下三十來度，哪怕是站著撒泡尿，馬上就會結成冰棍兒。
路上，發現了一些野雞野兔，張漢水也就隨手打到一些。
之後，又打了一隻山羊、一頭鹿、一頭野豬，收獲還可以。
休息會兒，張漢水聽到不遠處有些動靜，也不知道是啥，就細耳傾聽起來。
聽了一會兒，那腳步聲漸行漸遠，尋思著，要不要上去看看？
“漢水，會不會是野豬群？”九叔猜測道。
張漢水搖搖頭“聽聲音不像是野豬，倒像是野山羊啥的。”
“要不追上去看看？”林平平提議道。
張漢水想了想，抬頭望向天空，天色已經不早，但去看看也沒什麼“嗯，那就去看看吧。”
便一起起身，追了上去。
很快，三人就看到腳印。
“這麼大個蹄子，一看就知道是野牛群。”九叔道。
豬蹄、羊蹄、牛蹄還是很好區彆的，寬度、大小，腳印深淺，一目了然。
“如果是野牛群，那就太好了！”林平平一臉興奮的道。
一頭野牛幾千斤重，可都是肉，哪有不好的。
張漢水順著腳步追上去，二人緊隨其後，果然，在跟進了三、四百米後，終於追上它們，確實是一個野牛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