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果然如此,沒那麼簡單。
張漢水尋思“說說看?”
虎爺臉色突然嚴肅起來“三年前,我女兒得了一種怪病,也屬於皮膚病吧!幾乎毀容,卻怎麼也治不好。”
“現在基本上是戴著麵具出門,也很少出門,三年來一直都是深居簡出,連學都退了。”
退學?
也就是說她還是學生?
張漢水尋思“多大?”
“今年才十八歲!”
才十八歲?
張漢水想了想“也就是說,十六歲那年她就患了這種皮膚病毀容了?”
“嗯嗯,張醫生,能不能幫小女看看有沒有得治?”虎爺一臉期盼望著男人,希望他有辦法,不然這事就很愁。
十八歲,正是花兒一樣的年紀,就毀了容,是誰都無法接受。
且不管是十八歲,還是八歲,又或者八十歲,麵子工程,不管什麼年齡段的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容顏有損耗。
“來了沒有?”張漢水的目光投向門外,通過雙眼透視,可見農家樂外麵停的那輛保姆車內還坐著一位戴著狐狸麵具的高挑少女。
想來此少女便是虎爺的女兒吧?
“謝謝張醫生,非常感謝!”虎爺很感動,忙向李翠使了個眼色。
李翠馬上又走向車邊,敲了幾下車門“小姐,老板叫您過去?”
“有事嗎?”車內傳來少女那悅耳動聽的問話。
“嗯嗯,是張醫生治好老板的內傷與肺傷,又向他求醫,他已經答應給您看病。”
車內沉默……
“他的醫術真有這麼好嗎?”
嗯?
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
就算他治好老板,不一定就能治好小姐吧?
李翠沉默片刻,不敢亂回話,給她假希望,再失望,這打擊隻有當事人明白那種無助的感受。
有句話說得好,“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稻草雖輕,但駱駝的承重力已經達到極限,就快到崩潰邊緣,最後隻需要一根稻草的重量就能把駱駝壓倒下去。
每個人的承受能力也是有限的,當一個人的負麵情緒承載達到極限幾欲崩潰,可能因彆人的一句話,一個不友好的眼神,臉色等,就能讓人的負麵情緒徹底爆發,而無法自控,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這也是為什麼,李翠不敢亂說話的原因所在。
也是不想打擊白衣少女的承受力,怕她再度失望,崩潰。
“應該可以,反正老板的內傷已經好的差不多,是老板自己說的,就算那個張醫生撒謊,老板是你的親生父親,不可能會騙自己閨女的,對吧?”李翠儘量往好的方麵說。
不誇大其詞,又給了她一絲絲希望,不大不小,恰到好處即可。
車內又沉默了……
咚,突然車門打開,白衣少女從車上下來,她肌膚本就雪白,配上白衣長裙,更加增添了幾分光彩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