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飄落到地上,無聲無息。
玄真看著白瀛十分較真的神態,他轉了下眼眸“景將軍啊,生得那叫一個唇紅齒白,俊美無雙。”
白瀛道“比我還美?”
他僅跟林清禾打了個照麵,便知她是個看臉的。
玄真嘿嘿笑了聲“且不說臉,就是這身世,能力都比你卓越。不是我瞧不起人,畢竟禾姐人美心善,聰慧無比,世間凡人我都覺得配不上。
景將軍,堪堪吧,你嘛,隻有一張臉,無權又無勢,難不成要禾姐跟你過苦日子?”
想想玄真就抖了抖,急忙擺手。
不行!絕對不行!
白瀛摸著下巴“權勢對於你們人類來說,有那麼重要?”
人類?玄真狐疑的瞥了他眼,覺著他說話真奇怪,他理所應當的點頭“自然,我禾姐生得那麼美,無權無勢庇護,美貌就是一種罪過。
就算禾姐能靠自己,假若她想找伴侶,自然要強強聯手,難不成還扶貧?”
白瀛若有所思,他眼底閃過絲嗜紅“我不弱,我能護住她,誰敢動她,殺無赦!”
玄真謔了聲“氣勢倒大,彆裝了,選誰也不選你挖野菜!”
權勢,尊榮。
白瀛默念。
府門口傳來一陣淒厲的哭喊聲,玄真跺了下腳。
差點將門口那渣爹渣母給忘了!
“大家來評評理啊,我含辛茹苦生得女兒,做了城主就不認我們了,還將她兄長押入大牢,苦啊!”阮母看上去十分富態,養尊處優的日子將她養的細皮嫩肉,哭起來風韻猶存。
過路的百姓都停下來看她。
阮父原就鐵青的臉色更加青了,不虞的瞥向阮母,這賤人太過張揚!
“哭喪呢!”玄真走出來喝道,眼神冰冷盯著兩人。
阮父對他行了一禮“我想見阮……城主。”
“出去了。”玄真道,“你以為跟你一樣,吃飽了沒事乾。”
阮父噎住,話音一轉“那我家成兒。”
玄真譏諷勾唇“阮元成雇人強迫民女,犯下重罪,查其過往,還揪出兩件大事,你猜猜是什麼?”
阮父心肉一跳,有些緊張“何事。”
玄真下階梯“好色之徒,強占民女不擇手段,危害了兩條人命,按照律法,其罪當誅。”
阮父阮母嚇得渾身發顫,雙膝軟下跪著“成兒一定是被冤枉的。”
“冤不冤枉,律法說了算,二位請回吧。”玄真道。
阮父衝上前“我要見國師!”
玄真冷嗤“你想就見?滾!”
隨著他進去,府門被侍衛關上。
阮父渾身冰冷站在門口,神色變幻莫測,他攥拳。
“老爺。”阮母急得跺腳,“這下怎麼辦啊。”
阮父冷著臉“回去。”
阮母愣住,不可思議道“成兒咱們就不管了?”
“回去再說!”阮父厲聲喝道。
阮母嚇得縮了縮頭,怯弱跟上。
他們一走,阮孤雁與夏荷現身,看著他們的背影遠去。
當上城主的阮孤雁,光是一個露麵,就讓城裡的聰明人意識到她的手段,又高明又狠辣,她也沒帶麵具,就將疤痕露在外頭。
眾百姓初始都議論紛紛,並不把她當回事。
誰叫的最喚歡。
阮孤雁直接動手,以武製服,不輸於男人的手腕。
一露麵就征服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