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舞林大會?”
三月七下意識扯了下嘴角。
“字搞錯了吧?”
回應她的是江遠沉默的側臉。
沉默歸沉默,江遠的嘴角卻開始緩緩上揚。
“……沒搞錯?”看到江遠的反應,三月七明白了,“不是,你還會跳舞?”
江遠終於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我會不會沒關係,舞林大會,顧名思義,這是一個多人參加的大會,大家都要來。”
反正他不怕丟臉,而在場眾人中總有人不會跳舞。
他越想越覺得有趣,饒有興味地哼起了歌。
“哦哦你你你你要跳舞嗎~”
“你你你你要跳舞嗎~”
〔不要。〕
〔本來還想進去湊個熱鬨,現在看來不進也罷。〕
〔彆啊白珩姐,你不覺得江遠玩得很開心嗎?〕
〔白珩姐,正是這樣才需要進去親眼看看啊!〕
〔有道理,等我先去拉個人。〕
〔將軍大人突然遇刺,我決定在這個世界也當會兒臨時將軍。〕
〔我在鍛造,沒空。〕
〔鱗淵境有事要處理,我要處置龍師。〕
〔都沒空?鏡流?彆裝了,我看到你在直播間呢!〕
〔……我在追殺豐饒孽物。〕
〔騰驍將軍?〕
〔我?我這會兒在其他仙舟做客呢,大概是來不及趕回去了。〕
〔沒辦法了……彥卿,白露,走,跟姐姐我湊熱鬨去,看看你們幾位老師的比舞!〕
〔啊,白珩姐……〕
刃轉身就走。
“哎,這位星核獵手,你要去哪兒?”景元笑眯眯出聲。
“讓開!”
刃語氣中充斥著景元不讓開他就要動手的意味。
鏡流緩緩舉劍,擋在了刃麵前。
刃垂眼看了看現實中已經屬於他的支離劍,抬手直接摁在了劍刃上。
血液沿著劍刃流淌,又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麵不改色地推開了鏡流的劍,就要往外走。
他寧願永遠被困在此處,也不會配合江遠的話。
“唉!”
景元深深歎了口氣。
忽略刃此刻是在拒絕參加“舞林大會”,這場景會讓人因為雲上五驍的過往而心生感歎。
可現在——
〔彆走啊。〕
〔看出來了,江遠他點刀叔是真的不想比舞。〕
〔他寧願比武。〕
〔可比舞哪有比武有意思呢?〕
〔白珩姐,你還沒有帶著彥卿進去嗎?〕
〔就是啊白珩姐,你們怎麼站在那兒不動呢?〕
〔不是我在做準備,是我們進不去啊……〕
除了江遠,意識空間中沒人知道還有人正試圖進入其中。
刃走出沒幾步,腳步忽然停頓住了。
“他改主意了?”三月七小聲嘀咕。
“或許是無法離開。”丹恒通過刃的動作作出猜測。
刃猛地轉過身來,幽幽盯上了丹恒,咧開嘴“飲月君……”
仿佛下一刻就要再度對丹恒出手。
“……”丹恒和他對視,手心長槍浮現。
忽而一粉一金兩個腦袋擋在了他麵前。
“禁止五三,禁止遷怒!”
江遠義正言辭。
“就是,丹恒老師什麼也沒做,你就算走不了也和他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