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我說你怎麼說自己是神醫呢,原來是為了這麼玩?〕
〔硬了,拳頭硬了。〕
〔從某種角度來說,江遠成功阻止了三方勢力的戰鬥。〕
〔為啥?〕
〔因為再繼續按照這種程度發揮下去,三方勢力恐怕會合力起來攻擊他一個人。〕
〔好耶,這個發展有意思!〕
“……認真的?”景元臉上笑容微微僵硬。
鏡流二話不說,直接把刀都拔出來了。
跟江遠一塊兒過來的,三月七和丹恒默默退後。
什麼友情,他們隻是認識了沒幾天罷了。
現在比起出手,他們更在意的是,江遠的血濺到身上了會不會難洗。
彆說劇本沒有寫他們下一步要做什麼,就算劇本寫了,他們現在也完全不想站在江遠一方。
唰!
劍光閃爍,鏡流的劍朝著江遠劈下——這個世界的鏡流已經被送去十王司了,此時出演的是從隔壁過來的未蒙眼鏡流。
但就算是多年好友,鏡流或者其他人都得說,江遠剛才的行為過於欠揍了點。
“哎!”
江遠靈活地躲避著鏡流的劍,另一邊又有振刀劈下。
“救命,醫鬨啊!”
他迅速躲開兩個武器的攻擊,嘴上念叨個不停。
“大不了我把這妙手回春的名號給丟了還不行嗎?”
“三月七,丹恒,我們不是好朋友嗎,幫幫忙?”
三月七把雙手環在胸前,做出看戲的姿態,全然沒有要出手的打算“不,現在不是了,你這完全是你自找的。”
丹恒也平靜地站在攻擊波及不到的地方“三月說得對。”
“好吧。”
江遠竄到建木後麵,借助建木的樹枝擋住了鏡流和景元的攻擊。
“其實我在開玩笑,人我救活了!”
這話一出,鏡流和景元的動作才停下來。
“這次若仍是欺騙,我絕不饒你。”鏡流語氣冷漠。
“我相信,你這次不是在騙人,對吧?”景元揚起嘴角。
“怎麼會呢?”
江遠從建木後麵探出頭來。
確認二人沒有繼續出手的跡象,他走出來,拍著胸膛保證。
“這次真是活人!”
他抬起手伸向眾人看不到的建木後麵。
隨後,他又往外麵挪了一步,一個樹後的身影被他拉了出來。
一個抱著劍的男人。
看臉確實是應星的那張臉,可……
“頭發顏色不一樣。”三月七小聲說。
此時已經被送到建木樹冠上通過手機看直播的應星是一頭灰白色的頭發——江遠的假發。
而被江遠“複活”的男人,是一頭黑色的頭發。
由於此前應星是閉著眼睛的,倒是看不出他的眼睛顏色是否有變化。
“複活總是要有代價的嘛。”
江遠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瞧,活蹦亂跳,如假包換!”
〔如假包換?怎麼,你還能再搞出來一個應星?〕
〔還彆說,他確實能。〕
〔本人出演?〕
“多老實啊,”江遠圍著黑頭發男人轉了一圈,“是個大活人,沒有變成什麼會啃建木的大怪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