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雷的態度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匹真狼。
至於他的反應是否與呼雷本狼人的性格一致,這就說不準了。
畢竟呼雷被放出來後,與呼雷相處時間最長的不是彆人,正是江遠。
所以江遠可以自信地說他就是目前最了解呼雷的人。
所以無論呼雷是什麼反應,他都有最終解釋權。
反正呼雷本人是沒辦法冒出來狀告江遠冒犯他的形象。
而若是真的狀告,羅浮最大的執法團體雲騎軍還能站在他那邊不成?
於是,看台上的眾人默默地看著江遠開始了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隻見呼雷看到江遠手中皮帶後麵色絲毫不變——主要是他這狼腦袋,表情似乎看不出什麼明顯的變化。
“士可殺,不可辱!”
江遠攤手“沒關係,你是狼,不是士。”
〔有,有道理?〕
〔呃,你開心就好。〕
〔請開始你的表演!〕
江遠的話還沒結束“還有,你現在已經死了,所以更沒關係了。”
〔這確實沒辦法辯駁。〕
〔直接開抽啊,廢話什麼呢?〕
〔即時靈感,還是暗中寫了一篇台詞?〕
〔管他是什麼,我隻想看椒小遠直接動手!〕
麵對椒小遠的話,呼雷啞口無言。
其實是江遠臨時就想了這麼一段對話。
更重要的是接下來的行為嘛!
他抬頭對著身處看台上的眾人招了招手“朋友們,不如離近點看?”
下一秒,被帶到比武場中央的三月七吐槽“這就不要用問句了,明明你不等我們回複直接給我們帶過來了。”
白珩則盯著江遠手中皮帶看了一眼,又看看被吊著的呼雷“你這皮帶,是不是細了點?”
皮帶在“椒小遠”的小手中顯得挺大,但對比呼雷的體型,卻太細小了點。
〔呼雷得謝謝你啊白珩姐。〕
〔呼雷感動極了。〕
〔是太細了。〕
〔隻要足夠結實堅韌,動手力道足夠大,細一點抽起來同樣很疼。〕
〔謔,這位朋友有經驗?〕
〔不算有。〕
“嗯……是細了一點。”
椒小遠摸摸手中皮帶,點頭。
隨即他抬頭看向一旁的應星,噠噠噠小步跑過去扯了扯應星的衣服。
正眯眼觀察著呼雷的應星雙手環在胸前,垂下頭看了他一眼。
不及他大腿好的小家夥,瞧著一巴掌能給打飛的樣子,連他的鍛造錘都拎不起來的樣子。
前提是忽略他的本體是江遠那家夥。
“乾嘛?”他勉為其難地問了一聲。
可問出口的時候,他已經猜到了“椒小遠”的目的。
這時候來找他,還能有什麼想法?
果然,“椒小遠”抱住應星大腿,仰頭睜大眼睛期待地喊他“應星哥哥!”
飛霄看著這一幕,忽然若有所思地往椒丘身上看了一眼。
椒丘警惕起來“將軍,您在想什麼?”
“我在想,”飛霄調侃地笑,“據說江遠去的能力其實是借用他人形象?”
“沒錯。”貊澤出聲,表示自己聽過這個說法。
“那這麼一說,”飛霄目光回到“椒小遠”身上,“這豈不是幼年時的椒丘在抱著彆人大腿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