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良人開始加點修煉!
聽到劉子驥的話,焊魃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
旋即,他竟然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麵具沒遮住的上半邊臉似乎有些羞澀。
“晉王怎麼沒來由地說起這個?”
“這個不是沒來由。”劉子驥望向侯卿一眼,隨後說道“侯卿老哥難道沒跟你說嗎?本王會為你找一個賢良淑德的妻子。”
焊魃頓時望向侯卿,發現侯卿竟然憋著笑。
這下,焊魃頓時明白了自己是被算計了。
“你!你讓我跟你出來的時候可沒說這個!”
侯卿正了正色,一臉淡然地說道“焊魃兄,我要是跟你說了,你會跟我出來嗎?而且你待在那裡不也是天天相親看姑娘嗎?”
聞言,焊魃眼神一沉,道“侯卿,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焊魃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侯卿竟然當眾把他的事情說了出來。
“焊魃老兄不要生氣。”劉子驥在一旁說道“男人成家立業,本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就是就是,劉兄說得對,你生什麼氣啊?”侯卿應聲附和道。
焊魃沉默了一會兒,道“可是我天生相貌醜陋,形如惡鬼,姑娘家隻會被我嚇跑。”
劉子驥也沒想到堂堂玄冥教屍祖,號稱赤地千裡的焊魃居然會這幅模樣。
“焊魃老兄,你確實長得有些嚇人,姑娘家會怕你也是人之常情。但若是你有了地位,那就不同了。”劉子驥輕聲說道“我說的不是你玄冥教的身份,而是真真正正的官身。”
“如果你成了朝廷的大官員的話,恐怕那些姑娘早就趨之若鶩了。”
焊魃皺了皺眉,道“可是那時來找我的姑娘,隻會是為了我的身份和地位,那樣的女人不要也罷!”
“焊魃老兄此言確實有理。”劉子驥看向焊魃,說道“不過,最起碼你有了了解她們的機會,不是嗎?你不先見她們一麵了解她們的內在,又怎麼會知道她們是不是賢良淑德的好女人呢?依我看,焊魃老兄還是先創造出這種互相了解的機會才行。”
聽到這話,焊魃沉默了一會兒。劉子驥說的話不無道理。
但思考了一會兒,他忽然開口道“晉王,你不會隻是想讓我為你辦事才幫我的吧?”
麵對這個問題,劉子驥直接點了點頭。
“天底下沒有沒來由的付出。我隻是想讓你多研究一些火藥罷了。”
焊魃皺眉道“你難道想要發動戰爭?”
“有人就有戰爭,有國界就有戰爭。”劉子驥望向焊魃,“焊魃老兄不會是對戰爭深惡痛疾的人吧?”
“我不是。”焊魃搖了搖頭,“我也希望自己是這種人,可惜我不是。”
聽到這話,劉子驥忽然想起了埋在長安城地底下的火藥。
那些火藥,可是能夠將一座城池夷為平地的量!
若是焊魃是那種對戰爭深惡痛疾、關心百姓疾苦的人,是不可能為朱溫製造出那麼多的火藥的。
說白了,能夠當上凶名赫赫的玄冥教的四大屍祖,焊魃怎麼可能是傻白甜?
死在他手下、或者因他而死的人,少說也有上萬人。
朱溫打下梁國偌大基業的時候,可沒少用焊魃的火藥來攻城。
而他之所以如今這幅模樣,可能是因為忽然醒悟了,也有可能是厭惡了。
劉子驥並不關心這些。
“焊魃老兄,我可是誠心的。你若答應,高官厚祿任你挑選,研究火藥的銀兩,我也會為你不遺餘力的。”
“而且這天下也需要一統,手上沒有劍,和有劍不用,也不是一回事。”
聽到這話,焊魃沉默思考了起來。
侯卿看著劉子驥以及焊魃這兩人,不禁搖了搖頭。
飯桌之上,一旦談到正事,那就不是很愉快了。
不過出乎侯卿的預料,焊魃居然答應了下來。
“好,我答應為你做事。你在潞州曾救下不少百姓,我姑且相信你的為人。”
焊魃點了點頭,旋即又認真地看著劉子驥,說道“不過你剛剛也說了,手上沒有劍,和有劍不用,不是一回事。我希望你不要用這把劍濫殺無辜。”
劉子驥微微一笑,道“放心,我又不是朱友貞。”
皇宮,偏殿。
劉子驥靜靜看著跪在地上的鐘小葵以及楊焱楊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