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卡基憨厚地看著我,一臉傻笑,顯然聽不懂我的話。
“楊公子,布卡基回來後,我就讓他隨大隊撤離了,要不公子可見不到他。”
二十個一起待在昆莫城外的,加上布卡基等四個布卡部落的,都很強壯。
“你們先幫著族人采買,出發後再跟著我。”
“公子,下午我們輪到休息,小的布卡澤,通一點漢語。”
一個年輕小夥冒出頭來,看著我,期待著誇讚,在族人麵前得意地昂著頭。
“布卡澤,你很不錯,這兩隊人就交給你,全都要學會漢話。”
布卡澤摸了摸額頭,沒想到自己的得意,換來一件艱巨的任務。
“他們要是太笨,公子可彆怪我。”
幸好其他人聽不懂,要不這小子絕對挨揍。
回到大帳篷,才知道大小伊這兩天來找過我,被攔在外麵不讓進,怪不得剛才看見我,臉色不善。美女事小,修煉事大,收下四女,塔塔族長也是有功之臣。
大帳篷內,四個美少女,由依依翻譯,總算把人和名字對上了,布卡依依,布卡曉曉,布卡婭和布卡斯坦薇,依依最大,薇最小。斯坦薇母親是斯坦部落人,布卡族長選人很有講究,畢竟十一個斯坦部落青壯在駐地裡,布卡族長粗獷的外表,有顆細致的心。
曉曉的二哥布卡喆西,婭的父親布卡迪幸存了下來,四女家裡的其餘青壯,全部死於柔然人之手,弟弟妹妹們都還年幼。四女名為侍女,實際就是布卡族送來的女人,看她們的情形,顯然是自願,年輕女子的慕強心理,大戰柔然人的事跡,已經深入她們心中。
晚膳後塔塔族長前來拜訪,示意四女到帳篷外。
“楊公子,你可彆將大小伊忘了,她們發過誓,要侍候你一生,伊吾人的誓言不是隨便說說。”
這個塔塔族長,前因後果一清二楚,現在反而來興師問罪。
“塔塔族長,近兩日修煉,冷落了大伊小伊,待會我就去陪陪她們。”
塔塔族長臉上露出老父親的慈祥。
“我就說楊公子在忙正事,大小伊偏偏不信,清楚了,還不快進來。”
大小伊躲在帳篷外偷聽,早被我感知到。兩女恢複了往日的神情,來得快去得快,正常了。
“塔塔美、塔塔麗,要不今晚就和楊公子入洞房。”
塔塔族長邊說邊哈哈大笑,兩女羞紅了臉,卻沒有跑出帳篷,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
“塔塔族長,伊吾人成親沒有儀式嗎?”
“當然有。”
“楊公子,你急了?”
暈,塔塔族長到底正不正經。
“伊吾人的儀式簡單,燃起篝火,大夥載歌載舞,族長當著族人宣布,喝完馬奶子酒,儀式就算完成。喜歡喝酒的喝酒,喜歡吃肉的吃肉,喜歡蹲帳篷的蹲帳篷。”
“怎麼樣?楊公子,伊某現在就去召集族人,或者楊公子在蜀地有長輩?要按照漢人的方式。”
“楊公子,到蜀地可需要不少時間,按照漢人的方式,伊塔塔怕你等不及。”
大小伊終於忍耐不住。
“阿爹,彆嚇著楊公子!”
兩女紅著臉跑了出去,伊塔塔也跟著出了帳篷。
見識了伊布卡,不相信伊塔塔是純粹的粗人,咋咋呼呼說一通,不過是想看看,我和大小伊之間的心跡。當父親的,不方便細問,半真半假說一通,借機觀察我和大小伊。
感情的事情是複雜的事,忠貞的愛情,在現代藍星百分之一都算高的。
對小伊第一眼就有好感,大伊清冷了一些,熟悉後也談不上多少情愫,後麵的四女就更不用說了。現在六個女人擺在我麵前,顯然不能稱作愛情,“慕強”心理,古已有之,優秀的人總能吸引彆人的目光。如果一個人生存都有問題,哪裡會有愛情,除非對方發神經。
如何處理是一個難題,先拋在一邊吧。
盤腿席坐軟墊,運轉基礎煉氣訣,時光如流水,靜靜地流淌。
黃昏前,會停止修煉,處理一些簡單的事務,實際上是把糧食,以及不易保存的牛羊肉、新鮮瓜果蔬菜,搬運到倉庫裡。在倉庫裡開辟了好幾個區域,分門彆類,存放不同的東西;倉庫足夠大,使用的體積不到五分之一,估計不少於兩千立方。
塔塔族長和布卡族長,放緩了采買的進度,“雪中送炭無人,落井下石有之”,短期物資的急速需求,背後又有人推波助瀾,不僅僅是糧食,馱馬的價格,上漲到可以媲美戰馬。柔然兩千阻截騎隊,慘遭重創的消息,傳到昆莫城;明的不敢對付伊吾族人,背後的小手段不少。
其他部落逃脫的人,零零散散有一百來人,想投靠塔塔和布卡部落,照單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