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上馬,遠離此處,這裡充斥著罪惡和血腥。馬兒漫無目的地緩行,馬背上的我,手握核心石頭,運轉煉氣初期法訣,恢複著丹田內的靈氣。附近一定還有羯族人營地,待我恢複完靈氣,繼續趕儘殺絕!
又是一個羯族人營地,這次要采用節省靈氣的方法。馭劍淩立十來米半空,運起土盾術,倉庫裡的石頭不斷投擲而出,百戰刀懸停空中,一百二十米處能一刀兩斷。
四百多人的羯族營地,很快乾乾淨淨。
下方五六百女子,有些恐懼地看著我。
“我是隋王楊煜炫,是來解救你們的,羯族人已被我殺光,現在送你們到安全的地方,一會你們互相攙扶,走進光門,你們就安全了!”
光門出現,有人走進去,有人猶豫,更多的人在發愣,或者無力走動。光門消失,沒關係,再來一遍!
“我是隋王楊煜炫,是來解救你們的,羯族人已被我殺光,現在送你們到安全的地方,一會你們互相攙扶,走進光門,你們就安全了!”
光門出現在眾女子身邊,聖潔的白光就是希望,看到有人爬著進入光門,眼眶不由得濕潤。芸芸眾生,誰不想生存下去,螻蟻尚且貪生,隻要有一絲希望,堅定信念,堅持活下去,一切都會變好的!
一遍又一遍,直到第十二遍,所有的女子全部進入光門。
夜晚降臨,但我沒有停歇,繼續搜尋。
一晚上三個營地,上千羯族人被剿滅,解救女子上千人。
晨曦微光,身上沾滿羯族人的血,很臟,這個種族的血很臟!赤條條站立曠野,冷風吹拂身體,衣物一把火燒個乾淨,羯族的人醜陋和罪惡,不能在這個世界,留下一絲痕跡。水波術,洗滌身體,靈氣之水,帶給世人的,是希望!
取一套新衣穿上,返回上邽城軍營大帳。一夜的殺戮,沒有消解心頭的憤怒,反而感受到心靈被汙染,以暴製暴並非我的風格,不得已而為之。
三維藍星兩晉南北朝,三百餘年曆史,才完成民族融合,這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軍士們還在安頓被解救的女子,軍營中的郎中,熬著去風寒的藥水,夥夫們煮著粥。倉庫裡還有新鮮的瓜果蔬菜,保存良好,儘數取出來交給夥房,女子們餓了很久,不能一次吃得太飽,需要慢慢調養身體。
王延文一夜未睡。
“延文,頒布軍令,擊殺一個羯族人,按照擊殺十個敵軍計算功勞。”
光靠我一個人可不行,隻有同仇敵愾,才能趕儘殺絕。
“延文謝過仙師君王!”
“延文,你也抓緊時間休息一會。”
難得沒有修煉,好好地睡了一覺,醒來已快午時。
先找到田佐,頒布擊殺羯族人的軍令。田佐的益州軍隊,順利收回武都郡城成州,占據並扼守住河池城,正打算出兵西縣和西垂,從南麵追擊南匈奴。
“上邽城已被我軍拿下。”
通報了最新消息,如何行軍布陣,還得田佐自己拿主意。
轉眼來到尚崇允處,頒布擊殺羯族人的軍令。尚崇允此時正在隴中,臨洮和隴中,非常輕鬆地拿下,南匈奴人說走就走,完全不守城池。尚崇允決定留下武威郡兵和後勤民夫守城,大量糧草搬運到倉庫,其餘人馬分彆由臨洮、隴中出發,直撲武山。本王當了一回傳令兵,先去臨洮傳令,再返回上邽,通報王延文最新的形勢,最後回到尚崇允身邊。
上邽不是太擔心,一萬精兵,依托城池,可攻可守。拿下武山,離上邽不到三百裡,中間僅僅有一個伏羌城;攻克下伏羌城,南匈奴北逃之路斷絕。尚崇允在北麵,可與王延文合兵一處,南麵是益州田佐的大軍,南北夾擊,南匈奴進犯涼州的部隊,凶多吉少。
隴中到武山不到三百裡,三千騎軍一路急行,兩千步軍隨後。行至不到一半路程,便遭遇裹挾涼州百姓的南匈奴人馬,索性放棄馬匹,運轉土盾術,取出齊眉棒,當先衝進敵群。一手持棒,一手石頭,速度力量驚人,刀槍箭矢無法入體,完完全全無敵之姿。
這支南匈奴人馬,不到兩千之數,被我一路衝至隊伍最前方,肆意攔截,齊眉棒和石頭不斷招呼敵軍,很快就被清剿。
到達武山之前,這樣的南匈奴人馬,還遭遇了兩支,都是千人以上的隊伍。依樣畫瓢,放棄馬匹,徒步攔截,尚崇允的騎軍一路掩殺。比馬匹跑得還快得多的人,南匈奴人哪裡見過,關鍵是刀槍箭矢無法傷害到,挨上一棒子,立即墜落馬下,手中石頭,百發百中。
失去曠野作戰優勢,南匈奴人不過如此,騎軍中有不少服用過果實的勇士,布卡基就在其中,還有想服用果實的健騎;仙師君王一人衝在最前麵,將士們怎麼樣也得奮勇爭先,生怕跑慢了撈不到功勞,錯失服用果實的機會。
南匈奴一人配多匹戰馬,此時都為隋軍做嫁,騎軍們一路換乘戰馬,保持著急行軍速度。後麵的步軍,見到如此多戰馬,一定欣喜若狂;涼州將士,少有不會騎馬的,成不了騎軍,主要還是缺乏馬匹。
行至渭河,離武山城尚有百餘裡,天已入黑,尚崇允下令紮營,等待後方步軍,以及臨洮方向另一支隋軍。一路急行,三場遭遇戰,尚崇允的命令當然得服從,貴為仙師君王,也不能外行人指揮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