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仙緣傳承係統!
禦史台驛報刊登一則小故事。
兩名鄠縣商人前往錦城采買絹綢,一人帶著上萬兩銀子,在隨從護衛保護下早早出發;另一人不慌不忙,到長安兌換了400兩金票,與隨從護衛輕車簡行抵達錦城。兩人抵達錦城時,發現金銀兌換比例升至26換1,後出發的商人平白多了400兩銀子。待與錦城絹綢商聯絡上後,麵對一大堆實物白銀對方很嫌棄,反而對金票趨之若鶩,態度極其友好。
故事以當地人口吻表述,錦城金票流通數量有限,金磚隻能用金票兌換出來,兌換處收回金票後,同樣需要金子才能重新兌換出金票。蜀地商人聽聞長安白銀能兌換金票,紛紛打算北上販賣貨物,誓將長安金票兌換乾淨。
金票不可能兌換乾淨,隻是苦了司徒府運送金子的,果真如此,儲物戒指運送人員,又得跑一趟錦城,補充庫存的金磚。使用金磚或金票,屬於逐步養成的習慣,相信錦城商人外出采買,又得將金磚兌換成金票,除非金磚都是利潤,能存放起來一動不動。
金子保管同樣是一項服務,給賈緒提出過建言,時機成熟時,各州兌換處可以開展此項業務,隻要技術上的難題能解決,通存通兌未嘗不可。所謂技術上的難題,其實就是存入憑證的防偽,以及嚴格的登記,何處存何處取。比如錦城存,可指定長安一處取,或者多處取;存入人的資料,以及取出人的信息可以嚴格指定。費用可以全免,目的在於推廣使用金銀票,建立朝廷信用。針對金銀票,相應的服務還能想出許多,包括借貸,不急於一下子推出來,向賈緒提起這些,商賈出身的他也需要適應過程。
驛報小故事半真半假,錦城譙家肯定在收集金票,關係相近的世家會涉入其中,帶動對金票和金子的需求,推高金銀兌換比例,朝廷不會因此遭受損失,反而有助於金銀票流通使用。
臨近穀雨節氣,氣溫漸漸升高,白天十分舒適,晚上有些許涼意。十二女傭都成為了夜者,原以為秋棠會離開仙師閣,跟著父親劉徽去研究學問,畢竟劉徽獲得賞賜仙果,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秋棠對化學感興趣,每次在湯房侍候時,都會問這問那,或者晚膳前候在正屋門口,逮住機會問個究竟。
對於具有學霸潛質的秋棠,內心裡是喜愛的,初高中的化學知識,能記住的不多,幾乎快被榨乾。
“秋棠,化學物質種類繁多,有一種好東西可以組織人手試試?”
“仙師君王,什麼好東西?”
“玻璃,春秋時期就有,但是太粗糙,可以繼續改進。”
看著眼前不滿十七歲的秋棠,有些於心不忍,必須多叮囑一句。
“此事最終歸屬工業科學院,皇家科學院可以嘗試做試驗,讓你阿爹安排人手,你觀摩就行。”
秋棠有股不服輸的勁頭,外表看著秀氣,性格很有韌性。
製作玻璃主要原料三種二氧化矽占一半,此外還有碳酸鈉和石灰石。煉器術沒有煉製玻璃的內容,也沒有時間去鑽研,大的步驟有四個原料混合、熔化、成型和冷卻;但是碳酸鈉和石灰石比例不清楚,製作工藝更一無所知,隻能從古法開始改進。玻璃的用途說了很多,日常生活中的各類應用,房屋的窗戶和天窗;用來製作凹凸透鏡,達到放大的效果,可以製作出望遠鏡和顯微鏡;塗上金屬反光層就能製作出鏡子,非銅鏡可比。
秋棠的興趣很大,那就讓她去折騰,有劉徽在科學院主持,手下的人不少,總要安排一些幫手,何況秋棠還有兩位兄長,如今都在科學院。
“仙師閣沒啥事情做,忙的話可以不來。”
“秋棠身為夜者,是仙師君王的人,難道吾王要趕秋棠走?”
委屈的樣子讓人受不了。
“本王的意思,時間你自由安排,製作玻璃不用著急,一步步慢慢來,群策群力總能製作出來。”
說完後抱了抱以示安慰,看見秋棠舒心的笑容。
仙師閣滿園春色,出現旗袍風景線,歸功於小伊和薇,懷上孩子不容易,勸告她們彆去逛長安城,結果由蘇閔和冬雅陪著,溜達到仙師閣推廣旗袍。不僅看到小伊和薇穿旗袍的樣子,眼睛發直,就連蘇閔和冬雅的長裙裝扮,都令她們相形見絀。古代沒有性感尤物一詞,婀娜多姿、體態嫋娜,形容的都很含蓄,講究欲拒還迎。
看見我摟著小伊和薇的腰,夜者們似乎若有所悟,難怪擁有名份一個月都不見動靜。
小伊和薇帶著自己的女傭,和蘇閔和冬雅滿足地離開了,臨走前悄悄耳語
“伊人,塔塔麗要把銀子賺回來!”
帶來的衣物從裡到外真心不少,內衣褲、睡衣褲、旗袍、長裙、襯衣、t恤應有儘有,依舊被夜者們瓜分一空。不當值時不再有回家一說,需要提前告假,見到本王才有,要不隻能去後院找塔塔美昭儀。
湯房沐浴時,侍候的小憐和令女都穿一件中袖旗袍,白底藍花和白底紅花絹料,膝蓋上方兩寸,露出雪白的大腿。令女身材單薄一些,旗袍顯得寬鬆,好在內衣能塑形;或許因為喜愛製作美食,小憐珠圓玉潤,旗袍恰到好處,更顯嫵媚的風情。桂宮穿衣風格會影響到長安百姓,小伊和薇去年不逢季節,今年懷有身孕,沒有做成衣店時運,隻能寄希望蘇閔和冬雅兩位阿娘,或者商人們有樣學樣,迅速將各類服飾推廣開。
“仙師君王,小憐好看嗎?”
人與人必然不同,舒服地享受美女的侍候,溫柔的聲音響起;旗袍上濺了好幾處水,浸濕的絹料貼著肌膚,朦朦朧朧的濕身誘惑。自打成為夜者,仙師閣的年輕女子更加主動,大家都長了一歲,懂的東西更多了。
“今年十七了吧?”
“下半年小憐滿十八了。”
幽怨的眼神,誘人的紅唇,吹彈可破的肌膚,豐潤的身子來回晃動,小憐的確長大了。旁邊的令女剛滿十六不久,保持著青澀的模樣,見我眼光看向她,羞澀地低眉垂首。
“替本王收拾一下裡屋,今晚先睡上一覺。”
令女起身慌張離開,小憐喜不自勝,略微顫抖著侍候好穿衣,臉上嬌羞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