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仙緣傳承係統!
有好處自然不能忘記長安的妻子們,下品靈根比雜品靈根,修煉速度至少快五六倍,可惜六位妻子依然沒有中品靈根,果實的暴擊率真的很低。每次回到桂宮,仙師閣好歹要去看一看,沒有時間陪伴十二良使,每人說上兩三句話總是應該的。纏綿舍不得分開的小憐、令女,專心學術嘗試製造玻璃的清清、秋棠,沉湎書房替本王了解各家學說的若蘭等女,還有對分彆習以為常的其她良使,後宮女人太多不是好事。
儲物戒指煉製出311枚,加上之前的存貨43枚,足以再組建三個百人儲物戒指運輸隊。負責關外的王延文部,理所應當擁有一支,參照司馬府的規矩,做好登記和管理,具體事宜自然是王延文去安排。
冀州初安定,人望,五個月增加71萬。如今的隋國人口,估摸著有1500萬左右,人望有很大的增長餘地,年底略見分曉。國強民富,大幅度減免稅賦是白癡的做法,國家很快會陷入癱瘓;隋國疆域越大治理越難,做到大部份人滿意已難能可貴,本王不會因噎廢食。
戰爭為政治服務,政治為國家經濟服務。沒有目的爭輸贏的戰爭,是最愚蠢的戰爭,破壞社會安定和秩序,禍害全天下的百姓。當獲取人望以百萬計,小恩小惠無濟於事,國家發展戰略才是重點。
人性的貪婪同樣妨礙獲取人望,你以為給的足夠多,貪婪的人認為還太少,此時文化的重要性就能體現出來。宣傳正確的思想學說,國強民富人人有責;國民的責任是努力工作,按國家律法繳納稅賦;朝廷的責任是管理好國家,不斷總結經驗教訓,改進提高治理方法。
隋國商稅很低,千文取三十文,向賣方征收,對商人很有利。長安城最新月份數據,商稅近兩萬兩銀子;隋國城池人口大約三百萬,按長安的一半計算,每月商稅十萬兩銀子,一年大約一百二十萬兩。如果包括村鎮集市、各種契約買賣,粗略預估最多兩百萬兩,商業流通有很大的前景。
隋國《稅賦律》對待逃商稅者,懲罰相當嚴厲,初犯罰沒貨物,次犯除了罰沒貨物,還需繳納同等值罰銀,屢犯抄沒家產,貶為官奴,嚴重者砍頭示眾。偷逃丁畝稅或攤丁入畝稅,處罰同樣嚴厲,勞役、田產充公、抄沒家產、貶為官奴等。邊遠郡縣按照規定有減半征收,受災郡縣當年可以免除,具體按所屬刺史府政令執行,按時足額繳納稅賦是隋國國民的基本要求。
玄菟城之行,關乎將來關外的發展,鮮卑五大部落族長,性情秉性如何未知;先禮後兵,談得攏就談,談不攏不得不打。在絕對的實力麵前,談合作是尊重你,審時度勢之人會分析判斷形勢,趨利避害不做無謂的抗爭。
閏六月初一,辰巳之時,運轉同界傳送門法訣,目標位置玄菟城南門外。
夏日的玄菟城天氣很好,大上午涼爽宜人,馭空而起,俯瞰腳下的城池,不得不說是一座小城池。防人之心不可無,套上土盾術,緩緩向城內飛去,進城後繞著四周飛行露臉。發現本王是件容易的事,城內居民仰頭觀望議論紛紛,正是馭空飛行的目的,有了聲望將來才能獲取人望。由外及裡,遠遠見到一座府邸院子內,有人在振臂高呼,敏銳的感知聽出是獨孤義的聲音。
“臣獨孤義叩見仙師君王!”
降落院內,十天未見的獨孤義,單膝下跪施禮,依舊保持恭敬的姿態。
“獨孤卿家,起來說話。”
關外多石屋地穴,此處卻是木屋建築,園林風格比薊城更甚,幽州王的後人名不虛傳。花廳內侍婢奉上熱茶,茶葉銀白,衝出來的茶水呈黃綠色,飲上一小口,香氣清新味道甘醇。
“稟仙師君王,四位部落族長受大兄相邀,已經抵達玄菟城。”
“他們是何態度?”
“回仙師君王,大兄對臣獨孤義信任有加,冀州之事悉數儘知,願率獨孤部落歸順隋國,成為大隋忠心臣子,效忠仙師君王!”
獨孤信很識時務,獨孤部落實力在冀州有所折損,幽州王顯然沒戲,抱緊隋國大腿是明智之舉。點頭表示讚許,示意獨孤義繼續。
“拓跋族長不信拓跋宏之言,責其統兵不力胡言亂語,將其囚禁於地牢。”
“沒有其它緣由?”
拓跋宏不至於那麼愚蠢,獨自回到龍城總有所倚仗,不至於丟掉性命。
“回仙師君王,具體情形臣不甚了解,聽聞是長幼之爭,拓跋宏暫無性命之憂。”
真是天賜良機,需要跑趟龍城見機行事,至少將拓跋宏帶回來。
“冀州的消息尚未傳回關內,慕容雋狐疑不定,慕容洛服用果實後武力大漲,現身說法下由不得他不信,此次兩人同來玄菟,想必不會有太大意外。”
“段部落苟延殘喘,族長段天瑞若不乖乖歸順,索性滅掉段部落。”
滅掉段部落肯定遂獨孤部落心意,但隋國少了一個馬前卒,此時不宜表明態度,靜待獨孤義繼續講述。
“宇文部落深入青州,宇文莫那族長擔憂樂安郡宇文部,或許會放低姿態。”
宇文部落盤踞徒河一帶,對遼西走廊影響甚大,歸順大隋是唯一選項,否則王延文的大軍必定拿其開刀。
“安排與獨孤信族長在此見上一麵,本王先去一趟龍城,拓跋宏乃隋國大臣,豈能被隨意囚禁。”
話中之意不知獨孤義能否聽明白,獨孤部落想壯大自身的願望能夠理解,但不能損害朝廷利益;五大部落的人隻要歸順,大隋要保障他們的安全,手下無人可用不是好現象,獨孤一家獨大不現實。
運轉同界傳送門法訣,目標位置龍城拓跋宏身旁。
光門出現,邁步踏入,轉眼來到一處地下石室。拓跋宏手足鐵鏈鐐銬束縛,神情如常,並未見委頓之色,看來對本王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