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男傭解開了捆縛的繩索,李星熠趴著一動不動;李父或許打累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李母雙腿有些發軟,在初柔的攙扶下站起身來。
煜燦懶得多言,走上前去收拾殘局,施展治療術,將李星熠背部、屁股和腿全都過了一遍。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李星熠翻身就爬了起來,伸展了一下手腳,恭敬地說道
“妹夫,我想喝口西廂房的靈茶。”
“觀察挺仔細,拿回自己的房間裡喝。”
李星熠沒事人一樣,蹦進了西廂房客廳,托著茶盤來到正屋門口,茶盤上除了茶壺之外還有四個茶杯。
“爸、媽,初柔姐姐,一人一杯,好東西!”
“星熠啊,咱們回屋裡喝。”
待在內院李母臉上掛不住,初柔連忙接過茶盤,李家三人將椅子搬進正屋客廳,掩上了房門。
隨後幾天李星熠老實多了,時常與門房高達聊天,詢問江城的情形;他隻敢與初柔說話,六位女傭中,唯一一個他沒有調戲的女傭,不知道是否是羞恥心作祟。
挨了一頓打後,李星熠依然願意移民大隋,還偷偷去了兩次臨江仙館,名字聽起來很不錯,完全沒有想象中的好。
煙花柳巷雖然合法,大隋各地的衙署並不鼓勵,管控相當嚴格;戶籍上記錄就會嚇退許多貪圖虛榮的人,在經濟飛速發展的大隋,並不是一份好職業。
黛薇回來後,煜燦講述了處理經過,哥哥李星熠隻是沉默了許多,身體安然無恙,心理有沒有創傷隻有他自己知道。
黛薇替家人辦了電話卡,讓他們自己出去溜達,煜燦每晚都回靈山,讓黛薇很是心慌,每天急著出去找新庭院。
江城有不少來自華夏的移民,其中不乏有錢人,兩千隋元的庭院,不到一百萬華夏幣,感覺就是白送,而每年繳納的土地租金隻有幾十隋元,比長安城便宜。
占地麵積大的庭院不好找,李長順前來拜訪煜燦時介紹了一處,他是城衛警漢口分局局長,轄區內正在大搞建設,有不少新建的庭院,華夏移民人口不少。
新庭院在城牆外,相當於江城郊區,類比華夏的地理位置,在武漢市政府旁的江邊,拿個高倍望遠鏡也能看清楚黃鶴樓。
大隋江城蛇山之巔的黃鶴樓,原來是一處了望塔,建有兵營,後來兵營撤了,重新修葺過,還把華夏唐朝詩人崔顥的《黃鶴樓》刻在石碑上。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曆曆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現在住的庭院江對岸就是黃鶴樓,兩處庭院被漢江分隔,相距七八公裡,漢江上有一座新修的橋,一百多米長,可以通行公共客車、摩托車、電瓶車和自行車。
長江兩岸仍然靠船擺渡,隻不過從大木船提升為柴油動力輪船,一座長江大橋正在修建中,施工方是來自華夏的路橋集團。未來幾十年時間,從北到南,大隋有許許多多跨江大橋需要修建,大橋的建造等級也會越來越高。
新庭院占地麵積近三千平方米,三進院落;正屋是框架結構,東西廂房是磚混結構,都是兩層樓房,正屋高的多;外院和後院的房屋都是平房。
建築麵積大約一千兩百平方米,有基本的裝修,搬入家具和家電就能入住,總價接近一萬隋元。
大隋的土地不需要花錢,房價的主要構成是建築成本,新庭院每年繳納一百八十隋元土地租金,不到九萬華夏幣,未來肯定會逐漸上浮,沒有一定經濟實力住不起。
看過新庭院之後,黛薇非常滿意,比原先住的庭院大的多,離現代藍星也近了許多。
“老公,我的工作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