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穿書!
京城衛視的《超速奔跑吧》最新一期節目未播先火,上期預告中出現的於驛川引起熱議,誰能想到這位會有跟黎曼安同台的一天。
[土壕節目就是壕,竟然能請來爆紅全網的錦鯉本鯉,這得燒了節目組多少經費?]
[這期嘉賓還有黎曼安吧,導演組是要搞事情啊]
[走過路過,我們川哥兒的綜藝首秀可不能錯過]
……
當然,網絡上也不缺乏質疑聲,娛樂圈什麼時候成了資本家閒鬨的後花園了。
但當節目播出後,爭議聲漸歇,微博上又是聽取哈聲一片。
[哈哈哈,川哥果然是川哥,走大街上都能成為那隻被逮住的幸運鵝]
[《超跑》節目組賺大發了,隨便來個路人協助的環節也能全場高能,更重要的是不用花錢]
[e,我就想問,黎曼安難道是安裝了針對於驛川的雷達?怎麼就她能從萬千人群中找到於驛川?]
[可惜被拒絕了,而且川哥轉頭就接受了萬弘文的邀請,我都能感受到黎曼安那穿透屏幕的尷尬]
……
節目中,於驛川那聲無情的“不能”成了鬼畜視頻的絕佳素材,於驛川和黎曼安的c粉本是奔著吃糖來著,卻吃了一嘴的黃連。
特彆是奶油打臉機的遊戲環節,人帥話不多的於董行事也很直,毫不推拉,秒打黎曼安一臉的奶油。
電視機前的觀眾們跟嘉賓們一樣看的一臉懵。
[又一個鋼鐵直男笑哭]
[媽呀笑死我,這段來回重播了數十遍,笑出腹肌了快]
[如此清純不做作的小哥哥,突然t到了他的帥氣,粉了粉了]
[川哥不肯營業啊,真心心疼這兩人的c粉]
……
在全民吃瓜的當口,萬弘文更新了條微博。
文耀娛樂—萬弘文v送你們一個愛吃奶油的川哥兒[視頻]
視頻錄製了於驛川和樓經行玩打臉奶油機的battle,那手速快出殘影,兩人口頭上的較量很有梗,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他們的沙雕。
樓經行全程被打上了馬賽克,隻有聲音出鏡,但從字裡行間可知這又是個富家子弟。
這條微博隻是個錄製花絮,但在於定錫帶頭轉發後,文耀娛樂的藝人們緊隨其後。
這番操作下來,於驛川的熱度暴漲,網上甚至出現了絲巾白t的同款,白t的銷量過千,於驛川才發現自己居然還有成為帶貨王的潛質。
“集體轉發微博,你們這是約好的吧?”於驛川問。
明擺著的事兒,於定錫也不否認,“你現在的熱度自然是越高越好。”
於驛川一臉冷漠,“哦,我還以為你看我被打臉,開心的想廣而告之呢。”
於定錫痛心道“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是坑哥的那種弟弟嗎?”
於驛川冷嗬,於定錫眼神閃躲。這時,辦公室的電話打破了寧靜,他忙不迭的接起。
沒聊幾句,於定錫的表情變了。
於驛川問“是宋俊國?”
於定錫掛斷電話,心裡煩躁,“你彆管那麼多,安心做些吃喝玩樂的正事兒,那些陰魂不散的……”
於驛川打斷道“是我叫他們過來的。”
辦公室安靜了一瞬,於定錫驚訝到破音“你叫他們過來的?真準備扶貧啊你!於驛川我他媽怎麼以前沒看出來你這麼缺心眼兒呢!”
“瞎嚷嚷什麼。”於驛川瞥他一眼,掏掏耳朵,“論缺心眼兒,我怎麼比得過你。”
於定錫嚼了塊口香糖冷靜冷靜,想想也是,於驛川能後來居上成為於家的家霸,功力可見一斑。
他這噎屏蔽的關鍵字的性子,也就樓總能治。
孫助理來到公司後門時,那一家三口正跟保安喋喋不休。
“我早就說過是驛川那孩子讓我們過來的,非攔著我們。”女人嗓門尖銳,刻意抬高的音量,神色得意又市儈。
“宋先生,朱女士,請跟我來。”
“誒好的好的。”宋俊國和朱秀紅趕忙拐著兒子跟上。
文耀娛樂正大門是旗下藝人的照片牆,來來往往的練習生無一不是俊男美女。
宋天和匆匆一瞥間,見到不少活著的明星,心裡激動又羨慕,他推了推朱秀紅。
朱秀紅拍了兒子一掌,讓他耐住性子。
“孫助理,驛川他在公司是……”
“是我們公司的董事。”孫助理禮貌的補充道。
“董事啊。”朱秀紅心裡謀算著這董事有多少實權的同時,又打探道“那孫助理,你看,你覺得我兒子適合做明星嗎?”
宋天和挺起胸膛迎接孫助理的注視,朱秀紅又急道“或者做個演員什麼的,我們家天和校慶的時候還上台演過角色,老師同學都說他演得好!”
孫助理麵帶笑容,推脫道“這我說了不算,還要看於總和於董的意思。”
來到於總辦公室,孫助理敲門,得到回應後才推門而入。
宋俊國望見於驛川有些恍惚,青年靠坐著桌子,臉上帶著未褪去的笑意,俊朗不凡。
而宋俊國記憶中的外甥生悶寡言,從未這般開朗自信過。
“驛川,你這孩子可擔心死我了,這麼多年你可跑哪裡去了!”朱秀紅先聲奪人,眼淚說來就來。
於驛川一揚眉梢,嗬,這哭功可以啊。
宋俊國又道“我們還是通過網絡才得到你的消息,你好端端的怎麼家都不回?”
宋天和哽咽了,“驛川哥,我們這麼多年一直在找你。”
宋天和這聲“哥”叫得於定錫直皺眉,在他快按捺不住的時候,於驛川慢慢道“找我?我失蹤這麼多年,怎麼不見你們去警局報個案?”
宋俊國知道他會問這個,說出早就準備好的答案“你媽媽成年後就與家裡脫離了關係,我沒有跟你的關係證明,警局無法立案。”
於驛川把玩著筆,沉默了會兒,“那這個意思是,你們非法住在我家四年?”
朱秀紅聞言,驚呼道“非法?我們是你的舅舅和舅母啊!”
於驛川反問,“有關係證明嗎?沒有我可以告你們的。”
剛剛言語間指責於驛川有家不回的宋俊國三人像是被卡住脖子的鵝。
宋天和張了張唇,事情跟想象中似乎不太一樣,他聲音顫抖,“驛川哥,我、我為我以前欺負你的事道歉,但你彆這樣,行嗎?”
於驛川起身,“行啊。”
宋俊國一家頓覺柳暗花明,一直作壁上觀的於定錫暗笑他們太不了解於驛川了。
果不如其然,於驛川遞過去一張紙“不想法庭見的話,我們就來以租住的形式清算一下房租吧。同套彆墅,我以親情價的標準來算月租,你們在那住了四年,月租乘以48是那麼多錢,夠意思了,希望你們儘快結清。”
宋沛箐的彆墅位於京城的富人區,就算再怎麼優惠,月租也掉不下來。
宋俊國一家看見紙上的那一串零,眼前發黑。
本以為他們能沾沾光,跟著雞犬升天,哪知道於驛川竟然狠,一點不顧及親戚麵子。
如果是以前那個沉鬱的於驛川早就任他們宰割了,這也是宋俊國明知無理卻仍舊敢舔臉討上門的原因。
朱秀紅憋紅了眼,這回是真氣哭了,“我們哪有那麼多錢!”
於驛川很意外“我媽不是有不少錢在你們手裡,都敗光了?”
宋俊國慌了,“什、什麼錢,你媽哪有留錢給我們。”
於驛川誒喲了一聲,“你們這些年的消費支出遠超進項,彆說也跟我一樣是買彩票中的。”
於驛川說的這麼明白,知道已經瞞不住了,三人麵如死灰。
宋俊國現在真後悔聽信朱秀紅的話,早知於驛川現在不好拿捏,當初就拿了於家的錢跟於驛川劃清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