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鬼穀子、亂月等人紛紛利刃出鞘,哈哈笑道:“是,打就打,誰怕誰?!”
國服,其餘公會雖然沒有被點名,但林途、緋月、煙光殘照、紫衣侯等人卻也都已經摩拳擦掌了,這一次印服後發製人來得太過於氣勢洶洶了,以至於沒有誰不是憋著一股子氣,遊戲裡爭的就是一時的長短與快意,可以輸,可以技不如人,但絕不接受欺淩與折辱,顯然,印服的人打錯算盤了,把自己放在了與世界為敵的位置了。
“你們呢!?”
末世戰歌猛然將劍刃一指西方,低吼道:“俄服,凡人之血、雪願,你們都在,說吧,你們想要跟我們印服開戰嗎?”
凡人之血皺了皺眉,輕輕一撥韁繩,策動戰馬就朝著西邊去了。
“凡人之血,你什麼意思?”雪願急忙問道。
“沒什麼意思。”
凡人之血咬咬牙,道:“我們去西邊殺深淵騎士,主戰場讓給他們好了,咱們俄服來這裡是為了求財,可不是為了爭一時的義氣,雪願,你是一個理智的人,難道你覺得不是嗎?”
“我……”
雪願咬著銀牙,沒有說什麼,隨即一擺劍刃,道:“雪原公會剩下的人,跟我走吧,咱們也去刷怪,這裡的戰鬥已經沒有什麼任何意義了。”
“是,盟主!”
一群不想卷入戰鬥的俄服玩家正中下懷,潮水般退去。
“你們呢?!”
末世戰歌劍刃一偏,指向了不遠處所剩無幾的日韓服務器的玩家,冷笑道:“寧、釜山落日,你們的主城都已經被中國戰區鯨吞了,你們現在是附庸臣服的狀態,不過是一群失去榮耀的讓你,如果你們現在就走,那我就當沒有看見你們,走吧!”
“什麼意思?!”
寧目光冷冽,道:“凡人之血,我們日服隻不過是一時的失敗罷了,附庸臣服狀態又怎樣,你拿這個折辱我們,是什麼意思?”
釜山落日一樣點頭:“凡人之血,你說話彆太過分了,什麼叫一群失去榮耀的人?榮耀,一直在我們心裡,紅葉大陸終有一天會再次榮光!”
“榮光?”
末世戰歌禁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道:“一群喪家之犬罷了,你們還有什麼榮耀可言?既然你們不願意走,那就留下,我們印服的鐵刃不介意多揮動兩次,不過是過砍掉兩個狗頭罷了!”
“混賬東西!”
寧咬牙切齒,將劍刃向前一指,低喝道:“來自紅葉大陸的兄弟們,這一戰我們不為中國戰區,不為淪陷之地,我們隻為了自己的一口氣,為了我們自己的尊嚴,印服的狗賊欺人太甚,咱們寧願戰死,也絕不苟且偷生,對不對?”
“沒錯!”
一眾人紛紛揚起利刃,齊齊怒吼道:“不為中國戰區,為了我們自己的尊嚴!”
……
“嗯,很好!”
末世戰歌笑著點頭,他就像是黑暗中一個手握火把的黑武士,正在將一個個勢力的火焰點燃,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但他現在確實有這麼做的實力,印服的實力原本就強悍,堪稱是天行西境之王,在印服的兵鋒下,強如國服都放棄了西征的策略,如今,號稱西境巨象的印服大軍壓境冰火天原,確實就像是君臨天下一樣。
“末世戰歌瘋了嗎?這是想做什麼?”蘇希然秀眉輕蹙的問道。
“不知道。”
我搖搖頭,說:“但是是想跟我們拚命的感覺。”
唐韻手握法杖,漂亮臉蛋上寫滿了凝重,說:“我猜有可能是為了怪物資源,生命之樹上的戰鬥已經快要結束了,剩下的深淵芽蟲隻有幾百個了,為了這點資源,印服想把我們全部清理出地圖去,最後再挖掘一下版本的資源,近最大可能追回自己的損失。”
山有扶蘇深吸了口氣,揚眉道:“但是末世戰歌這次得罪的勢力太多了,把歐服、國服、日韓統統懟了一通,這不像是他的作風,以前的末世戰歌可是號稱‘仁君’啊,這一次……實在是有些反差太大了,莫非吃錯藥了?”
“或許吧。”
臨界目光淡然,手握劍刃,道:“都彆說,他們馬上就要衝鋒,準備戰鬥吧!可惜啊,咱們的五虎破天用掉了,不然倒是可以給末世戰歌一個驚喜。”
“嗯……”
我和煌溪、清言等人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