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錢嗎?我們給。”白蒼雪聲音冰冷的說道。
說著,白一,上前一步,拿出了一個手提箱子打開,放在桌上,裡麵全是一摞摞一氣道盟和妖盟聯合印製的最新版貨幣,一共有五百萬之多。
“繼續敲,翹的好,呐,都是你的。”白蒼雪輕輕抬起手,輕拄著下巴,聲音冰冷的說道。
“額,這……”白月初看待了,白求恩也看呆了。
“我從小到大……”白月初流著口水
“我從大到小……”白求恩擦著口水
“我都沒見過這麼多錢,我們終於,脫貧致富了!”父子二人異口同聲的喊到,整齊的有些太詭異。
“我瞧,我來敲,”白求恩一個閃身,來到白月初麵前,想搶過錘子。
“老爸,你滾開了,這個可是我脫貧致富的唯一機會,你想都彆想,以後我可以每天吃五彩棒啦,哈哈哈哈!”白月初一腳踹開了白求恩。
“兒子,到了你孝順老爸的時候了,乖啊,把錘子給爸爸,寶寶就可以成為暴發戶,從此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了!”白求恩衝著白月初衝去,想搶奪憶夢錘。
“滾開了,這是我的,到嘴的肉,怎麼會會讓它飛走!”白月初一拳打到了白求恩的臉上。
白求恩捂著腫著多高的臉,委屈的說道“沒天理了,兒子打老子了,今天我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怕是不知你老子是乾嘛的?”白求恩喊到。
“乾你妹!”白月初一套霹靂連環奪命腳,加一個上勾拳,頓時間,白求恩向炮彈一樣飛了出去,劃破天際化作了一顆流星。
“那麼我們繼續吧。”白月初很有禮貌衝著白蒼雪說道,繼續敲擊起憶夢錘。
可憶夢錘還沒落下,白求恩突然出現在白月初的背後,一把抱住白月初,哽咽的說道“兒子,你敢打你老爸,我剛鑲好的24k大金牙都被你打飛,你陪我!”
“我陪你妹!”
“老爸跟你拚了!”
“錢是我的,我跟拚了!”
……
此刻場麵,著實有些混亂,二人衝破酒店,在天空中扭打成了一團,好不熱鬨。
白一僅僅站在白蒼雪的身旁,不敢有半點鬆懈,若是有人敢傷到白蒼雪分毫,白一不介意血洗此地。
如此混亂的場麵,白蒼雪微微皺起眉頭,一臉嫌棄的樣子。
“五百萬很多嗎?”白蒼雪聲音冰冷的問道。
“不多。”白一恭敬的回答。
“嗯。”白蒼雪輕輕頷首。
其實白蒼雪當然覺得不多,小時候才七歲,就一手創辦了風花雪月樓,走向人生巔峰,財務自由了,區區五百萬,倒還入不了白蒼雪的眼。
白一掌管風花雪月樓多年,數百年來,風花雪月樓崛起於圈內,執天下財運執牛耳,掌圈內金融,整個圈內,現如每個人從生到死都離不開風花雪月集團,下轄產業涉及各行各業,方方麵麵,每年的年收入,足足整個數萬兆億,區區五百萬,在白一眼裡,自然視如無物。
所以在二人眼裡,白月初和白求恩此刻就變成了兩個大傻子,在相互追逐。
“哇,道士哥哥還能打!”塗山蘇蘇高興的鼓著掌喊到。
話音剛落,白月初被白求恩一個右勾拳,打掉了一顆門牙。
“喂,老爸大人不打臉啊!”白月初說話漏風的喊到。
“鳥語……”腫成豬頭的白求恩,說話漏風,旁人無法聽清,想來是在說,打人不打臉,你都把你老爸打成什麼樣子啦。
“道士哥哥的爸爸也好厲害!”塗山蘇蘇開心的鼓掌大喊道,看的聚精會神。
白蒼雪看著蘇蘇那麼喜歡,倒也來了性質,拄著下巴耐心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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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境內
苦情樹葉,飄飛十裡,漫天飛舞
塗山雅雅又一次醉倒在苦情樹下,長發早已淩亂,衣衫被浸透,臉上那流淌的液體,滾燙火辣,不知是葫蘆中的酒水,還是苦情的淚水…
“苦情巨樹啊,就隻有你能陪著我了,”塗山雅雅躺在苦情樹下,往口中灌入烈酒。
“我發現一個特好笑的事情,你知道,有些時候,一個人連哭都沒有資格,不是真正的可悲,但卻是真正的可笑,可笑至極,不是嗎?”塗山雅雅不停的往嘴中灌著酒水,眼中卻不斷流出淚水,“苦情樹啊,原來世人的話是假的,都說這眼淚是鹹的,可為何我的眼淚是辣的呢?”
塗山雅雅淒美的笑著,嘴中輕輕吟唱著小時候的歌謠。
“簡兮簡兮,方將萬舞。日之方中,在前上處。
碩人俁俁,公庭萬舞。有力如虎,執轡如組。
左手執籥,右手秉翟。赫如渥赭,公言錫爵。
山有榛,隰有苓。雲誰之思?西方美人。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
“哈哈哈……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嗬嗬嗬……”塗山雅雅抱著酒,在這片天地放肆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