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袋裡的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流淌著,輸入喬的身體裡。
原本7個小時的手術,3個小時不到就完成了。
曲淩天在完成最後一根血管搭接之後,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看著喬被緩緩推出手術室。
曲淩天將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扯下,扔進垃圾桶裡。
目光觸及過道的時候,看見門後站著管家。
他的眼神一直盯著被推出去的喬。
這個眼神。
喬嘴唇發白的睡在臥室裡。
手術很成功。
隻是,現在麻醉的時間還沒有到。
病床前,站圍坐著平時和她相處的好的幾個夥伴。
本來曲淩天讓安娜留下休息休息,等喬醒來的,但是她執意不肯,說手術室裡要收拾和清理的東西還很多。
安娜將放手術工具的盤子拿到水池邊,一件一件地清洗著。
手術室的門關著。
“手術很成功啊,你比師傅還厲害的多啊。”安娜笑了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曲淩天沒有說話,隻是自顧自的做著自己手裡的工作。
“你上午在院子裡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見他不說話,安娜故意轉移了一個話題。
他說喬和管家有一腿。
為什麼她早沒看出來呢。
“嗯。”
“嗯?”
“……”
“???”
“剛剛他在門口。”
“是嗎,我怎麼沒看見?”安娜回憶了一下,自己剛剛推喬出去的時候,並沒有看見門口有人啊。
“你沒想過……療養院的人睡的這麼早,是為什麼嗎?”
“難道不是那個清潔工乾的嗎?”
那些床單被套,都要經過清潔工的手,所以要做些什麼,很容易就做了。
“是,但是她一個人的能力有限。”
“這麼說……”
清潔工能隨意的處理每個人房間的擺設,都是有管家在背後幫忙的。
“哦,對了。那個清潔工我昨天跟她到了……”
“嗯,大a跟我說過了。”
安娜想起自己昨天晚上非要逞能,自己獨自一人跟去查看,結果被迷暈了送回來。
“是他送我回來的嗎?”
“嗯,那個女人……已經被關在看管室裡了。”
“管家呢,他知道這件事嗎?”
“淩晨的時候做的,從早上忙到現在,應該還沒有時間去看記錄。”
收拾好手術室裡的東西,曲淩天提著沒有用完的血袋,準備拿回地下室。
出門的時候,停下腳步,偏頭沉聲對安娜說。
“今晚。”
“小心行事。”
扭頭離開了。
“什麼嘛,關心彆人也舍不得多說幾句話,討厭鬼adic。”安娜嘴上說著,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來到地下室。
曲淩天將血袋放回血庫,走到牆角邊,看到女人昨天晚上在牆上留下的手印痕跡。
他敲了敲。
居然是空心的……
那一定有開關,但是開關在哪裡?
找了半天都沒找到開關,曲淩天皺了皺眉,剛剛準備離開,踢了幾腳牆角沿著邊縫緊貼的木板殘料。
誰知,前幾腳下去,聲音還是正常的。
最後一腳的時候,那個聲音卻突然變得空洞,木板也被踢凹陷下去。
曲淩天蹲下身子,用手搬開那塊木料板。
一個可以調動的開關,出現在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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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忙了,深夜才來寫,久等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