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將抹布將自己身上的汙漬擦了擦,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床底下的拿出了一張四分之一手掌大小的東西放在抹布裡麵遞給她,給了她一個眼神暗示。
“想辦法去看看adic的情況,他應該和組織鬨僵了,所以你要穩定他的情緒不要讓他投靠這裡的人。”
和組織鬨僵?
不要投靠這裡的人?
這是什麼意思,是讓她去找他嗎?
方餘生看懂了她的眼神暗示,接過了手上的抹布牢牢地握在手心裡。
“嗯,我知道了。”
“對了你知道這些藥物是做什麼的嗎?”
方餘生將紙條悄悄地遞給她。
“氯丙嗪、奮乃靜、氟呱啶醇這些都是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有些還具有等等,這些藥物你是在哪裡看見的?”
喬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激動。
她有這方麵的病,又有安娜和卡姐的灌輸,所以懂得東西自然特彆多。
“在門口的那些木箱子裡,應該裝的是這些。”
“就在門口?”
“嗯。”
喬將小紙片折好裝在自己的身上。
“你走吧,不然等會他們看監控發現你在這裡會起疑心的。”
說完好像又忘了說什麼,立馬又朝她擺擺手,示意還有事情沒說完,貼著她的耳朵。
“你想辦法去找曲淩天,如果聯係不上他就去聯係在調配倉的管事,他會幫你的。”
說完就將身體放下來,不再貼著她。
雖然,她不說,但是她也能夠察覺到自己是該走了。
現在的喬給她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是不是之前在療養院認識的那個女孩子,反而
對!
她想起來了,最後在那個隧道裡的模樣,那樣的眼神帶著果斷和堅毅勇敢。
“還有!”
方餘生正準備離開房間,突然被她叫住。
“?”
“我是金,不是喬。”
說罷對她微微一笑。
方餘生從房間裡出去,正在思考她最後的這句話,一抬頭就看見旁邊的牢籠裡突然出現的一張大臉,兩顆眼睛像是要掉出來一樣盯著她,還帶著紅血絲。
“cao尼瑪!”
方餘生看見他的臉,一句臟話脫口而出,差點丟了手上的東西。
她最近還真的是特彆特彆特彆的暴躁,要知道原來她可是不說臟話的。
周圍的尖叫聲將她埋沒在屬於自己的寂靜裡。
調配倉的管事?
她說的應該是藏在這裡的他們的人吧。
曲淩天吃過東西,將手裡的文件拿著去另一個房間裡的找之前的那個男人。
他覺得這個文件裡的一些配藥有些問題,並不適合用在手術中,但是卻依舊寫在了上麵。
“咚咚。”
敲了兩聲門,裡麵沒有動靜。
曲淩天再次敲了兩聲,沒有人開門。
一腳踹開了大門,隻看見那人在實驗室裡用刀子剁著案板上的小白鼠。
白色的鼠毛混雜著紅色的血液,內臟和器官被割在了一旁,也是剁得爛爛的。
他的眼神裡帶著紅色,不知道是飛濺的血液染紅的還是他自己的眼睛紅的,看著的樣子怪怪的,就像是一個
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