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組織裡聽說過我的名字?”
方餘生被他扶著,走路的姿態明顯好了太多,不用那麼費力了。
“嗯,其實大家夥都知道你是adic醫生的妻子。”
“???我不是他的妻子啊?”
“啊,不是妻子?那為什麼adic有一次在他的資料單上把自己備注配偶的一欄改成了你的名字?難道你是他的未婚妻?”
“我也不是啊?”
“啊?那真是奇了怪了。”
她才是奇了怪了,雖然說兩人的關係是那樣吧,但是也沒有到談婚論嫁的時候啊,他的家世背景那些的,她還怎麼就成
配偶了?
“唉,不管這麼多了,喬小姐被關在裡麵有叫你傳什麼話給我嗎?”
“你有沒有辦法能讓我和曲淩天搭上話,或者能聯係上。”
“以你的身份,可能不太好弄。”
管事先生扶著她一步步的往前走著,腦子裡好像想到了什麼,眼睛突然亮起來。
“之前這裡負責送飯的人被調走了,如果你們倆的關係沒有被她們知曉的話,或許我可以試著幫你充當這裡角色,這樣你就可以在這裡自由活動了。”
“我?可以嗎?”
“理論上來說是不太容易的,畢竟你的身份還不明確。不過他們可以肯定的是你不是組織裡的人,而且,據我所知,這裡也沒有什麼特彆敏感的地方需要防備,或許我可以試一下。”
“如果真的能夠在這裡自由行動的話,那就真是太好了。”
四周空蕩蕩的,隻有隔著樓層板能夠聽見樓上和其他房間裡傳來的病人的嚎叫聲。
上了廁所之後,那管事先手手裡多了兩瓶藥水和棉花。
“這是給你的,這裡沒有專門的醫生,唯一有的就是隔壁樓房裡負責搞實驗的人。”
“對了,你知道曲淩天被關在那裡嗎?”
“嗯,在隔壁樓層的最底樓,那裡是專門負責實驗研究的地方之一。”
“那裡的人多嗎?”
“人倒是不多,但是很多都是在裡麵做實驗的,所以氛圍比較的恐怖,除了送飯的和平時負責打理的人,這裡的人都不願意經常去那裡走動,當然,研究成果展示報告除外。”
“研究成果展示報告?”
“嗯,那棟樓的頂樓是專門留給這裡的負責人開會的地方,專門討論研究的實驗成果的試用問題,我負責調配這裡的基本物資之類的,那裡也倒是去過幾次。”
“哦,這樣。”
“那就先這樣了,噓。”
管事先生很懂得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時候不該說,說話也十分的小心謹慎。
一到不該說話的地方,剛才臉上的平易近人就瞬間恢複成了嚴肅和難以讓人接近的模樣,十分有著管事者的姿態。
手裡的消毒藥水和棉花被方餘生緊緊的捏在手裡,藏在靠近牆壁的那隻手裡。
“你進去吧!”
之前管轄這裡的男人聽見樓下有腳步聲,又急匆匆地從樓上下來,看著方餘生慢慢地靠牆跳著往前走,忍不住推了她一把,直接將她推進了房間裡,自己迅速地把門鎖上。
一眼沒看趴在木箱子上方餘生。
管事先生都清清楚楚的看見了,皺了皺眉頭。
“你乾什麼吃的,怎麼這麼慌張?差點踩到我!”
一個巴掌呼在他的臉上。
“先,先生,對不起啊,下次我慢點,我這不是也著急地想去上廁所嗎,您見諒啊。”
說罷就一溜煙地衝去廁所的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