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嚴立衡還在這裡打球,那他和項華強之間的關係就太明顯了。
“喂?”
撥通了電話,嚴立衡先傳來處驚不變的聲音,好像他知道會有這樣一個陌生的號碼會打給他一樣。
“你想要什麼?”
“什麼我想要什麼?你是誰,在說什麼啊,哈哈?”
嚴立衡手裡拿著球杆,一隻手拿著高爾夫球杆假裝對著高爾夫球試探的模樣,一隻手拿著電話貼著自己的耳朵。言語之間的愉悅之情不言而喻,好像他擺放的魚餌終於有魚要上鉤了的模樣。
“嚴司令,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嗎?”
曲淩天語氣雖然冰冷但是還是比較有辨識度的,而且他之前和他認識,要說嚴立衡聽不出來他的聲音,那是不可能的。
“哦,是adic啊,找我什麼事啊?”
“人是我殺的,那個男孩,你抓他沒有用。”
很顯然,嚴立衡抓方餘年的理由無非就是猜到了那天晚上殺害白老大的凶手和組織脫不了關係,雖然他無法判定是否就是曲淩天,但要想抓一個能夠威脅到他們的人還真是不容易。
但是沒想到,之前在晚會上的那個女孩兒會是adic的弱點,隻要他有弱點那就好辦了。
畢竟他的位置在那個組織裡可是不低的。
“喔?你殺的?”
嚴立衡放下了手裡的高爾夫球杆,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大秘密一樣,單手放在腰側,揉了揉自己彎了許久的腰杆。
“你抓他不就是因為之前白老大死掉的事情嗎,是我殺的他,至於原因你比我更清楚。”
那天晚上他們的談話還有曲淩天在布萊頓和紅姐那裡得到的信息都能夠對的上號,他食指上戴著的亮閃閃的戒指,是他之前從山水莊園的小木屋裡撿到的那一枚。
原以為不起眼的小物件,竟然是曲家興不小心留在那裡的遺物。
之前這枚戒指被他帶去了f國,一直放在抽屜裡,後來母親去收拾的時候才看見這枚銀色的戒指,問他是哪裡來的。這才知道原來是父親的戒指。
是她們兩人原來訂婚的銀戒指,戒指裡麵刻了兩人的拚音首字母。
當年,曲家興去山水莊園參加一個宴會,在無意之中知道了嚴立衡和當時操權正盛的白老大的關係,也知道了原來很多商業大亨包括華強集團在內的商業秘密。
原來這看似豪華盛興的山水酒樓不過是一個黑暗的老鼠窩,而那披著羊皮的領頭鼠正是那高談製度和法治的嚴立衡,隻不過那時的嚴立衡不過四十多歲。
走私的線路,黑錢流通來源,毒品的運送路線
凡是肮臟的交易原來不是白老大一人的指揮,而著背地裡有更高明的選手。
而軍火這一塊一直被嚴家牢牢掌握在手裡,以至於嚴家一直是其他商業巨子不敢觸碰的火藥,生怕哪一天點燃了矛盾,會被炸得屍骨不剩。
而這樣的消息被當時還是項華強的私人醫生的曲家興在無意之中聽見,匆忙逃離之間被嚴立衡察覺到,下死令追捕他。
和當時曲淩天的逃跑的路線極為的相似,隻是那條已經用玉石裝點的隧道在當時不過是才打好的黑暗土坯隧道,麵臨著隨時塌陷的可能。
而當時覃芸正懷著他的孩子。
手裡亮閃閃的戒指,在他從木屋裡出來,翻牆的時候無意中滑落在角落裡,連同木屋一起被遺忘了快3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