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倒是有點熱,許是小煙囪開太多了。
她起身走過去,拉開領口扇了一下風,把小煙囪封了一個。
一轉身,便碰上了靖廷堅實的胸膛。
靖廷一手抱住她,肌膚相接的瞬間,心頭旋即燃起了大火。
瑾寧明白怎麼回事了,咬牙切齒地道“這酒裡下藥了。”
靖廷的吻已經抵達了她的唇,“下得好,爺明日賞!”
可伶可俐急忙溜走,他們以為酒裡下藥了呢,這嫁禍給嬤嬤真是太好了,郡主和大將軍都不會罵嬤嬤的。
但是這事得跟嬤嬤說清楚才行。
錢嬤嬤在屋子裡做針線,聽兩人說了之後,她瞪大眼睛,“什麼?你吹了情煙?我在酒裡早就下了藥粉。”
“什麼?”可伶可俐大吃一驚,“不是,您老今日不還說著叫他們悠著點兒嗎?”
“你懂什麼?那藥粉能生兒子。”嬤嬤壓低聲音,“我問郭玉姑姑要來的,放在酒裡,喝天,一準是兒子,再辛苦,也是辛苦個天。”
“那厲害不?”可伶問道。
錢嬤嬤神色很凝重,“隻盼著不耽誤明日歸寧就好。”
寧瑟閣外,北風呼呼。
屋中,暖和得近乎發熱。
瑾寧衣衫不是褪去,而是直接被撕破,雖說是純棉做的寢衣,價格不貴,可新作的寢衣就這麼被撕成碎片,她還是很心疼。
她也來不及心疼。
這酒被下了藥,一壺酒,她就喝了一杯,方才便覺得腹中一陣火熱,也幸虧就一杯,理智尚存,他喝了整整一壺……
他的吻沿著脖子一路往下,所到之處,皆引起一路火焰,僅存的理智也慢慢地被燒儘。
他用鐵手撐著她手肘外側的床,另外一隻手在她身體上撫過,粗糲的掌心和指腹撫過有微痛的觸感,她吸了一口涼氣,閉上了眼睛,身子忍不住輕顫。
“瑾寧!”他的頭從她胸前抬起,吻落在她的耳邊,呢喃地喊了一聲,雙腳往中間一撥……
瑾寧還是覺得痛,皺起了眉頭,“輕點……”
他忍住,慢慢地進入,嘴唇在她的唇邊研磨,再到吸,吮,深深一埋,瑾寧驚呼一聲,倒也慢慢地適應了。
良久,兩人相擁躺在床上,瑾寧身子輕顫,還沒從剛才的餘歡裡走出來。
靖廷撫摸著她的臉,唇還是不願意離開她的耳邊臉頰,一味地癡纏。
瑾寧長發散亂,深呼吸一口,氣息微喘,“靖廷,你說這藥是誰下的?”
“這酒是何人送來的?”靖廷的手停在了她的胸前。
“錢嬤嬤命青瑩送來。”
“青瑩不會下藥,不懂得這個。”靖廷的唇也摩挲到了胸前,百忙中抽空說。
瑾寧繼續輕喘,“但是,嬤嬤還勸我們節製,不會是嬤嬤。”
“那就是可伶可俐!”靖廷翻身上去,瑾寧瞪大眼睛,感覺到身下的堅硬,“你……”
這才消停不到一會兒啊。
“你先下來!”瑾寧撥著他的手,她不行,她要休息一下。
“下來?你要像昨晚那樣在上麵嗎?可我的腰今天不痛了,等這一次我累極了,下次你再在上麵。”
“還有下一次?”瑾寧把眼睛瞪得如牛眼睛一般大。
“一晚七八次,難道很多嗎?我聽孫士安說,那些將士休假回去,等閒也有七八次,咱新婚,便十次也不多的。”靖廷不說廢話,直接進入。
瑾寧差點沒昏死過去。
有一句古話怎麼說來著?沒嘗過滋味的雛,一旦嘗得其中甜頭,便會把命都給出去,隻為那一會兒的歡愉。
他去過秦樓?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