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幾顆神藥?
這些神藥不能用銀子買嗎?
必須要舉薦人去才有?”
瑾寧一連串地發問。
陳母歎氣道“那藥甚是名貴,一顆藥要一百兩銀子,我買過兩顆,後來實在舍不得了,反正舉薦人過去也得一顆,我便一門心思找人去,目前為止,我找了十三個,跟我認識的夫人們,基本說得上話的,我都叫了去。”
瑾寧皺著眉頭問道“那她們後來也介紹人去了嗎?”
“有錢的,也就不介紹了,自己買神藥,不寬裕的,就隻能介紹人去了。”
陳母如實告知,為了讓瑾寧去,她什麼都說了。
瑾寧了解了個大概之後,便先打發了她回去,且答應說明天會帶病人過去找神醫,陳母開心得不得了,說明天一早帶瑾寧去去找神醫,說完,就興高采烈地走了。
瑾寧把這件事告知了靖廷,靖廷建議她請陳牧過府,問問那紅蓮教的事情。
“你也認為和紅蓮教有關?”
瑾寧問道。
靖廷說“這種派藥治病的活動,能迅速凝聚大批的人,人拉人,或者高價買藥,他們因此而收獲了大批的信眾和金銀財寶,就算不是紅蓮教,也需要警惕的。”
瑾寧點頭,便叫了人去請陳牧晚些過府來。
因靖廷還不能起床,所以便在他的屋中起了爐子暖一壺酒,等陳牧過來喝。
陳牧酉時末就來到了,進門掃落一肩的雪,把傘交給了海棠,皺眉道“最近三天兩頭下雪,官道到處都有積雪的情況,今日一早,聽說馬車都摔了好幾輛呢。”
他聞得酒香撲鼻,高興地道“這得喝一口驅寒氣。”
瑾寧給他倒酒,笑著問道“最近忙得很麼?”
陳牧接過來喝了一口,嘖嘖兩下,“忙,一直忙,年前怕也不能歇息了,靖廷,好些了麼?”“忙什麼事啊?
那個紅蓮教?”
瑾寧問道。
那邊,靖廷都插不上嘴回一句話,隻是有些羨慕地看著陳牧手裡拿的酒杯,可想喝上一口了。
陳牧搖搖頭,“紅蓮教倒是還好,查過的,辦不了什麼大事,就是一群烏合之眾鬨了一下。”
“烏合之眾?
如今滿大街不都是紅蓮教的人嗎?”
瑾寧詫異地道。
陳牧道“其實就那幾個,也不多,都叫府衙那邊登記了。”
瑾寧覺得他不是很重視,“怎麼就幾個?
我前兩天走了一圈,見很多人袖子上都繡著紅蓮啊,那些不是紅蓮教嗎?”
陳牧笑著擺手,“那些不是,你多疑了,那是晉公主帶頭做的繡蓮花圖案,京中的人便都開始模仿她,叫什麼萬雪一點紅,如今流行得很啊,你不知道麼?”
這話就叫瑾寧覺得尷尬了,她就是不知道,大家愛穿什麼緞子,繡什麼圖案,用什麼款式的首飾,她一點都了解。
“這個,我聽過。”
瑾寧勉強地為自己挽回一點麵子,“隻是不記得了。”
靖廷笑了,“她不知道,她四季不做衣裳,都是穿舊的,如今是懷孕了穿不上,才做了新的,通共就三身,來回穿。”
對於靖廷的實力拆台,瑾寧有些不忿,“我料子好,不用老是做新的,一身能穿好久,至於如今懷孕的衣裳,又不是說能一直穿,不就是穿這幾個月嗎?
不值得做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