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染立刻用神識操控空間的筆墨，筆落一棵扶桑樹現，樹上停著九隻驚鴻鳥。
扶桑樹加驚鴻鳥，組成一個模糊的墨字。
不能寫清晰的‘墨’字。
那就用這種方式來提醒自己。
做完這一切，鳳傾染心裡的憂慮散儘，接下來，她要努力去尋那個對她至關重要的少年。
“前輩，您之前說我們的修煉再繼續下去就廢了是何意？”鳳傾染看著老者，神情真誠的問。
老者望著幾人，話語嚴肅，“我接下來說的可能有些殘酷，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你們修煉的順序錯了，導致你們根基不穩，你們若是繼續練下去，你們將來會止步一個境界，再無突破的可能。”
“而你們若是真的想聽我說的修煉方式，就意味著你們要自廢重修，你們是否有願意從頭再來的決心？”
老者眼神威嚴，又有幾分期待。
在鳳傾染等人進來之前，也有幾位修煉者誤闖進了這裡。
當時他也是想要他們來繼承遺留下來的傳承。
可他們不願意信他，更沒有自廢修為的勇氣，畢竟已經走上了那個位置，誰會願意回到一無所有的時候？
尤其是在諸神戰場這種的地方。
失去實力，可就意味著任人宰割。
“前輩，我有一個問題，我之前去過神界，那裡還有聖神境界強者，我聽聞，上蒼內有比聖神更強大的存在，前輩的止步於某個境界，是什麼境界？”百裡文越睜著眸子，滿是疑惑。
“聖神境界？上蒼？”老者輕聲念著，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
片刻，老者緩緩開口道“上古之前，神是對強者的尊稱，也從不存在聖神這個境界。”
“至於上蒼，諸神戰場不就是在上蒼境內嗎？你們若是沒有進入上蒼，是怎麼進來這裡的？”
鳳傾染聽到老者的話，想起饕餮的話，它也說諸神戰場在上蒼。
“前輩，我們是從仙界找來這裡的。”穆千玨解釋道。
“六界之中的仙界？上蒼和仙界之間隔著時空亂流，你們確定是從仙界進來的？你們將找到諸神戰場的經曆講一遍。”老者目中浮現滄桑，像是在追溯一些東西。
鳳傾染和穆千玨對視一眼，穆千玨講出他們進入諸神戰場的經曆。
穆千玨選擇隱藏了一些事情。
老者聽完穆千玨的話，沉吟道“原來是這樣，神秘人封印諸神戰場後，應該是不想後人找到它，所以故意在外設置了空間轉換陣，每隔一斷時間，諸神戰場就會換個位置。”
百裡文越開口道“如此說來，是不是意味著諸神戰場也可以出現在神界？”
百裡文越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問。
他隱約有一種感覺，自己之前進入過諸神戰場。
“若真是有空間轉換陣，它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老者沉聲道。
時光真是轉瞬即逝。
起初隻是守著這宮殿，大多時間都在修煉，還沒有什麼察覺。
可當遇到鳳傾染等人，了解外界的變化之後。
老者心態也發生變化。
屬於諸神的時代永遠都不複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