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乾藍鼎噗的一聲,摩鳩大師下的禁製便被接觸,可林墨甩出的青霞卻緊緊的包裹住乾藍鼎。可在青霞外有一層金光裹挾著符文包裹在外。
摩鳩大師驚呼出聲“浩然唱歌決。
”沒有想到寒驪上人有修習此種法決。
寒驪上人根本予以理會摩鳩大師,而是一直看著乾藍鼎的方向,見乾藍鼎往自己的方向飛來,伸出手正要將其收回時,裹挾的那層青霞忽然化為一股股青絲,接著在寒驪上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往林墨的方向飛去。
“破”寒驪上人見此,也是驚訝,雙手捏決再是數口噴出。青絲突破金色符文,還發出了極大的聲音,金色符文便被穿透,而青絲隻是鬆散了些後又恢複原樣。
此時,林墨身前的虛天鼎上冒出的青絲連接著乾藍鼎裹挾的青絲。寒驪上人見此,雙目怒瞪“虛天鼎!
寒驪上人眼見著乾藍鼎被拖拽到林墨麵前,便向林墨攻去。林墨並不在意,而是對著麵前的虛天鼎輕輕一點,就聽錚的一聲,虛天鼎噴出更多的青絲裹挾著乾藍鼎。
幾乎將乾藍鼎裹成一個青色光球,林墨對著光球一揮袖袍,青色光球便快速飛回林墨處。林墨隻是對著光球一點,那光球便消失在了林墨的袖袍中。
寒驪上人此時也飛身到林墨身前,林墨並不懼怕,而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大長老。
大長老從剛剛見到虛天鼎後就一直盯著虛天鼎的方向,心理喜不自勝,“原來這就是虛天鼎的威能?哈哈,好,太好了。林道友,以你之修為,通寶靈決最多隻修煉到第一層吧,隻發揮了一點皮毛就有如此威能,到是出乎老夫所料啊。”
寒驪上人見林墨並不閃躲,恐有炸,倒也不敢輕易出手。
隻是轉頭看著摩鳩大師問道“摩鳩大師的出手,到也讓老夫意料不到,大師這是逼著小極宮對大師出手啊。”略帶歎息不已的說道。
“老衲與寒驪道友有百餘年的交情,今日也是為了自保。今日小極宮如果殺了林道友,又怎麼會留下老衲呢?既然寒驪道友一開始就知道林道友身上有虛天鼎,那麼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寒驪道友就沒有想讓老衲活著出去。”摩鳩大師說這些話的時候,另一隻手已經沒入到袖口內握著自己的木魚。
一直沒有說話在光幕旁邊的龍夫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走向前問摩鳩大師“摩鳩大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彆裝了吧。連林某都看出來了,龍夫人又何必在這做戲呢?給誰看呢?”林墨氣死人不償命的問道。
摩鳩大師神色一凝看著龍夫人說道“龍道友執掌的柳翠派是小極宮外門分支,而龍道友是小極宮外門長老,貧僧可有說錯。”
寒驪上人到沒有想到著摩鳩大師和林墨竟然能猜出龍夫人是小極宮外門長老。也無妨,就算知道又何妨,總歸是離不開這玄玉洞了。這也是為什麼虛天鼎和乾藍鼎彆林墨收走了,大長老也不著急的原因了。
“既然摩鳩大師與林道友已經知道此時,龍長老也不必遮掩,一起出手吧。”大長老說道。
龍夫人臉色一沉對寒驪上人到“大長老可沒有和老人說虛天鼎的事情。可是要對我們外門長老保守秘密。”
在說話的同時,手裡的龍頭拐杖便已經出現在手中,語氣及其陰沉的問寒驪上人。
“老夫也是為了保密期間,這些容後再說,現在先擒下著二人,奪下雙鼎再說。又虛天鼎作為鎮宮之寶,以後麵臨再強的對手都能退敵。”寒驪上人貪婪的看著林墨和摩鳩大師。
龍夫人也知道此時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看著摩鳩大師說道“摩鳩交給老身,你們三人合力對付林小子,奪下虛天鼎。”說完便向摩鳩大師攻去。
寒驪上人見此事已經遮掩過去,也不耽誤,一手心向上,接著驀然多出個藍色陣盤,另一隻手捏決。
摩鳩大師臉色大變,提醒道“不好,寒驪上人要發動禁製,快阻止他。”說完從袖口中摸出木魚,對著空中一扔,口中極速默念法決,就聽彭的一聲,木魚發出一陣悠揚輕響。
聲音不大,但那聲音好像不是從耳朵傳入,耳膜,好像是直接敲在了腦子裡,神識裡。隻覺得元神一陣激蕩。
隻不過其餘五人的神通聊得,龍夫人在響第二聲的時候就已經清醒過來,對著摩鳩大師就是一到粗壯的黃色劍氣,激射而出。
摩鳩大師與龍夫人很快打成一片。
而此時的寒驪上人手裡操縱著澹藍色陣盤,手指翻飛的在陣盤上點著什麼。
這幾名修士雖然不能將自己怎麼樣,但是並不像讓大長老啟動什麼法陣的意思。單手一抬,五指連彈,接著十幾道青色流光從指間激射而出,對著寒驪上人飛射而去,在飛射的過程中,青色流光變為劍氣。
飛射到半程的時候被一道黑光和白光攔截,竟是青衫中年修士與白夢欣。三色流光糾纏到一起,林墨到不著急去寒驪上人處了。
林墨袖袍一甩十幾柄金色飛劍魚貫而出,將林墨護在中間,林墨不錯眼的看著寒驪上人的舉動。就聽轟隆隆巨響,接著身下的紫色光柱便憑空消失。
而剛剛紫色光柱的位置上赫然出現一個圓形法陣,那法陣散發著乳白色的寒光。
林墨還未接觸到圓形法陣就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吸力,讓身體如千斤墜般直往下掉。就在快要碰觸到法陣的時候,四周的光幕瞬間起了變化。剛剛還是洞窟現在化為一片一望無際的飛雪。
當林墨落地後,才發現幻化出的冰川之地。
“竟然是幻術,到是有意思起來了。”林墨也不著急,嘴角上翹,可笑意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