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身後二人恭聲答應一聲,化為兩道遁光直射遠處漆黑的地下而去,尋找被擊斃的金色靈蟲了。
但是足足一盞茶工夫後,這二人卻鬱悶的飛回。
“啟稟門主,那隻靈蟲好像沒有死,那邊並未發現它的屍體!”
一人有些忐忑的回道。
“什麼?”
那名修士瞪大了眼睛,顯得十分震驚,忍不住說道“怎麼可能沒有死,你是當我的白哀針是繡花針嗎?”
“殺區區一隻小小的靈蟲,怎麼會無功而返呢?”
就在這時,身旁另一名頭戴鬥篷的修士,突然麵露凝重,開口說道
“白兄,可能那東西真的沒事,我也沒有發現那隻靈蟲的屍體!”
“真有這事,讓我看看!”
那名放出細針寶物的修士驀然一驚,急忙將神識向遠處罩去,細細的搜索起來。
而與此同時。
石城內卻是燈火通明。
一顆顆灌注靈力的月光石,閃耀著奪目的光彩。
將整城市都照耀的通明無比。
如此一來,倒是顯得石城外漆黑一片。
而在那黑暗之中,則不斷有海風呼嘯而過,仿佛有無數妖魔潛藏在黑暗之中。
對於修士而言,雖然黑夜白晝並無太大的區彆。
饒是在夜晚,也可以消耗靈力看清來物。
可是在距離上來說,自然是遠遠不及白天的。
但是在外星海就不一樣了。
那些海獸隱匿海中,再加上一些擅長隱秘功法的妖獸。
藏匿於黑暗中加以偷襲。
饒是普通修士,也無法時時刻刻將自己的神念釋放出去。
因此每年隕落的修士不計其數。
遠遠超過正式捕殺妖獸隕落的數量。
因此除了有急事亦或是自持神通廣大的高階修士。
否則一到晚上,這些修士都會加強戒備。
因此所有沒出海的修士都鬼索了回去。
而群山包裹中的石城,八根石塔同時亮了起來,一層淡藍色光幕將整座石城都護在了其中,以防有妖獸偷偷摸入城中進行偷襲。
但就在這樣的夜晚,卻有幾名頭帶鬥篷的人悄然到了某城門處。
守門的是一名結丹和數名築基期的修士,為首之人隻是將鬥篷略微敞開一下,露出了真容,守衛修士一看之下,就立刻慌忙的將護城禁製開啟了一道裂縫出來,恭送幾人出來石城。
而這幾人一離開城市,馬上化為幾道遁光沒入了漆黑的夜空中,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幾人遁速不慢,卻沒有一人開口說話,隻是悶頭趕路。
但方離開石城百餘裡,突然一道遁光中傳出了一聲輕“咦”聲,遁光一頓下,一道纖細白線從遁光中激射而出,一閃即逝的沒入身後的虛空中。
其餘幾名修士為之一怔,不禁也停下了遁光,紛紛扭首向後望去。
“滋”的一聲,極遠之處黑空中突然爆發出一團刺目金光,白線隱隱擊中了什麼東西,一聲怪異嘶叫聲後,一拳頭大金光遠遠的直墜而下。
“那是什麼?”另一修士吃驚的失聲道。
結果片刻後,他鬥篷下的麵孔變得難看異常,那片區域果然沒有發現那隻金色靈蟲的絲毫蹤影。
吃驚之下他嘴唇微動的傳音了兩句,隨即另一名修士二話不說的同時手一抬,一個放出一件碧綠小錘,一個抬手間無數道纖細白絲,兩種寶物轉眼間將他們自身護在了其中。
“後麵好像有人跟在我後麵,彆鬨了,出來見個麵吧。”噴著白雨腳的雄獅大聲喊叫了一聲,同時兩眼輕鬆地掃視四周,身上突然迸發出衝天的驚人氣勢。
四周靜悄悄,黑暗中沒有一個人影,好像空蕩蕩的。
喝得酩酊大醉的修士突然大發雷霆,當場哼了一聲,雙手決斷,使出什麼戲法把對方逼入絕境。
但就在這時,四麵八方的嗡嗡聲越來越大,仿佛快速靠近。
修士們突然感到心寒,睜大了雙眼。
過了一會兒,黑暗中出現了一顆金色的東西,金色的東西裡包滿了金色的甲蟲。
於是蒙麵修士引起了一場騷動。
兩個頭頭也悄悄地嚇了一跳。
特彆是,如果是攻擊過同樣的靈蟲的修士,就知道這樣的靈蟲有多麼困難。但是突然出現很多靈蟲,應對起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於是,他藏在披風下的臉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信徒為了尋找趕走這些靈蟲的修士,不斷地四處掃去。
但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他的隱遁型行跡。
這讓他心裡一沉!
也就是說,對方要麼擁有隱藏自己行跡的秘訣,要麼在此基礎上擁有神通。無論是哪種情況,似乎都不是好事。
“您把我們逼入絕境,請給我一個理由。到現在還不願意出現,難道道友是隱藏的人嗎?”
獻上玉錘的蒙麵修使也發出嗬斥聲,同時抖動著身前的寶物,頓時發出綠色光芒。
嘿嘿,見到我很容易。快到了。苗學道先生,林某是為你而來的,怎麼能不見麵呢。”黑暗中突然冷嘲熱諷起來,四周同時響起了一個男人平靜的聲音。
從語氣上看,人好像還在很遠的地方。
“姓林?道友是誰,貧道什麼時候得罪過閣下?“
在男子的話音中,蒙麵修士顫抖著身子,撕掉了他的偽裝。
露出了年輕的臉,穿著道服的臉上明顯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正是那位奪舍後的妙鶴真人!
而與此同時。
一旁祭煉白絲的修士,也將鬥篷扯下。
卻是白日裡陪同妙鶴真人的那名身穿黃色道袍的修士。
其滿臉陰沉,目光則不斷打量著周圍的黑暗。
至於身後的那幾名修士,自然就是這兩名元嬰修士的門下弟子了。
隻是不知這些人為何在這種夜深人靜時候離開碧靈島,還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
聽到妙鶴的詢問,從四麵八方隻傳來不知名男子的一陣狂笑,隨即噶然而止,並沒有絲毫想回答的意思。
這讓這幾人一陣的麵麵相覷!
“妙鶴道友,這人是你的仇家?”黃袍老者眉頭一皺的衝道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