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掩月宗的日常!
「怎會這樣?難道他們找到破解的方法了?」
就在他暗自猜測之時,忽然感應到林墨的神識正掃向他所在的方位,木青心中一驚,急忙避開,迅速隱去氣息,悄然離開。
與此同時,六足等人仍然在爭奪冥河神乳。
白骨遍地的荒原上,三人為一塊淬晶磚爭論不休。六足抬手一招,取出淬晶磚,磚麵刻滿複雜法陣,散發冰寒氣息。
「這就是藏有冥河神乳的淬晶磚,我已施加極多法門,無法輕易打開。」
說完,他眯縫著眼睛,「你們想驗證裡麵是否真的有神乳,我可以同意聯手轟擊磚塊,直接將其轟穿。但是如果最後取不出來,這塊磚就是我的了。」
血袍人和白發美婦對視一眼,紅唇輕啟:「我自有神通震碎此物,取出裡麵的寶物。隻要你肯公平競爭。」
「哈,有本事就來吧!」六足嘴角上揚,抬起淬晶磚懸浮於三人中央。
三人立刻各自施法,妖光大盛,淬晶磚上出現無數道裂痕,似要破碎,又在瞬間恢複如初。
就在三人全神貫注之時,六足神識忽然探查到遠處有人靠近。
「難道是木青?」六足心念電轉,麵上卻若無其事。
他決定借此機會驗證魔墳的秘密,當即開口道:「看來短時間內無法破解此物,不如我們改日再較量?我此來正有要事在身,與諸位聯手或可一舉功成?」
白發美婦和血袍人都頗感意外,卻很快理解了六足的意圖——他是想借此探明魔墳的奧秘!
兩人順水推舟,紛紛表示同意,言語之間已默認了聯手打開魔墳的計劃。
六足心中暗喜,當即收起淬晶磚,領著兩人驟然飛向魔墳的方向。
白骨荒原上隻留下飄揚的塵沙,以及漫天飛舞的白骨碎屑。
淬晶磚上的裂痕越來越多,似要破碎,又在瞬間複原。三人陷入膠著狀態,誰也無法取得上風。
這時,血袍人開口道:「看來破解此磚並非易事,不如我們改日再爭?我此來還有要事在身,需要前往一處魔域。」
六足挑眉道:「魔域?難不成是指魔墳?上次木青等人前去也無功而返,何必自找死路?」
「你誤會了,我此去不是單獨前往,而是有林墨同行。」血袍人笑道,「有他坐鎮,魔墳對我等又能構成何種威脅?」
六足聞言,臉色微變。他沉吟片刻,最終緩緩點頭:「既然有林墨前往,我可以帶你們去魔墳。不過,我隻能幫你們取兩件魔器,多於此數,你們需自行解決。」
血袍人和白發美婦聞言都大喜過望,連聲應允。三人遂收起淬晶磚,飛身離去,朝魔墳所在方向疾射而去。
白發美婦和六足正在一處荒原上密談。
「魔墳中蘊含無窮殺機,此行必然艱險。」白發美婦皺眉道,「能否請閣下開示,對策之所在?」
「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時間拖得越久,情勢可能會對我們不利。「白發美婦說道,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六足沉吟片刻,緩緩點頭:「此言極是。魔墳固然危險,但倘若蜉蝣族援軍趕到,局勢隻會更糟。我等不妨速戰速決,先下手為強。」
「援軍?」白發美婦嬌軀一震,「閣下何出此言?」
「你們在此爭鬥已久,動靜甚大。蜉蝣族遲早會趕來支援,應當抓緊時間。」
血袍人在一旁聽得入神,誌在必得,當即接口道:「閣下說的是。我們何不待蜉蝣族到來,然後聯手打開魔墳,豈不更穩妥?」
白發美婦皺了皺眉,她知道血袍人的話也有道理,但她內心卻渴望儘早解決魔墳之事,以免留下隱患。
在猶豫了片刻後,她堅定地提出「我們必須立即行動,不能再拖延。「
六足沉吟片刻,終究點頭應允:「既然兩位信心十足,我便成全你們前往魔墳。隻是限製依舊:我隻能幫助取兩件魔器,多餘之物,你們需自行解決。」
白發美婦和血袍人聞言都喜形於色,連聲應承下來。
白發美婦抬手一招,取出先前六足展示的淬晶磚。她嬌豔的紅唇勾起一絲冷笑,道:「此物究竟可靠否,容我一試便知!」
話音未落,她已經召喚出一柄通體泛綠光澤的巨錘。隻見綠光大盛,八名鬼王傀儡也同時出現,遙遙圍住淬晶磚。
「來吧,讓我們看看這淬晶磚到底有多厲害!「白發美婦揮舞著怪錘,目光中閃爍著挑戰的光芒。
「擎天怪錘,向!」
隨著白發美婦的一聲令下,八名鬼王傀儡立時施出法決,綠焰騰空,怪錘猛然擊落。
鬼王傀儡們紛紛發出低吼,向淬晶磚轟擊而去,狂風呼嘯,惡鬼嘶吼,場麵極為壯觀。
隻聽九道驚天巨響傳出,淬晶磚上出現無數道裂痕,繼而在須臾複原如初。
白發美婦和血袍人都大感訝異。怪錘和鬼王傀儡齊上陣,足有百餘記重擊,淬晶磚卻絲毫無損。
「閣下此言不虛」白發美婦臉色微變,不禁再度肅然。
六足微微一笑,收起淬晶磚。
白發美婦收起怪錘,神色複雜地望向六足:「那接下去你打算怎麼辦?魔墳之行如何?」
六足淡然一笑,道:「事不宜遲,但在前往魔墳之前,我們需要找到一個人。」
「何人?」血袍人饒有興致地問道。
「林墨。」六足眼中閃過一絲深沉,「他可能擁有法體雙修之法。」
他強調道「林墨的存在對我們的計劃至關重要,他有著無法想象的潛力,我們必須儘快找到他。「
血袍人和白發美婦聞言都愕然,神色有些錯愕和驚訝。
白發美婦和血袍人麵麵相覷,都在林墨身上催動自己的印記,卻發現根本接收不到任何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