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趙嫡次子!
幾個年輕人臉色瞬間拉了下來,他們初來京都,今日也是奔著天下樓的名氣而來,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在天下樓的門口,被人給擋下來了!
“不招待外客?好家夥,這天下樓好大的威風嗎?莫不是他們覺得,店大就敢欺客了嗎?”
人群中,一個臉色有些陰鷙的年輕人,向前一步,居高臨下的開口說道“天下樓果然強勢,不招待外客,何為內,何為外?今日吾等貴人來此,乃是你等的幸運,如此拒客,莫不是覺得,吾等可欺嗎?”
高盛神情一緊,他就知道這些人不會這麼簡單的,可今日之事,乃是晉王殿下所令,整個天下樓關門閉樓,專供北征將士,他一個樓主,此刻就算是讓他們進去,也沒有座位了啊!
“那個,諸位貴人說笑了,今日乃是意外,我天下樓舉樓招待北征將士,如今這樓內,也根本就沒有座位啊!”
“這樣吧,來者是客,諸位貴人,小人各送您們一壺天下釀,加些吃食,您們看如何?”
話語間,高盛又對著幾人,深深的躬身行禮,就好像認錯一樣的。
本來嘛,事情到了此刻,基本上就算是過去了,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僅是一個小事的時候,這個陰鷙的年輕人再次的開口說道“老子是買不起你這天下釀嗎?讓你打發老子?”
“現在吾等就是要進去吃飯,你一個酒樓掌櫃的,若是敢攔一下,後果自負!你信是不信,現在,給老子滾開,再敢擋老子的路,老子滅了你!”
話語間,這幾個年輕人大搖大擺的就要繼續往裡麵闖,這可把高盛和其身邊的幾個護衛給驚著了,好家夥,這可是名傳諸國的天下樓啊!
強闖天下樓,這都多少年沒有的事情了,畢竟,作為晉王趙鈺的產業,誰敢在這裡放肆呢?
“諸位,諸位,本樓主說了天下樓今日不迎客,您們這又是何必呢?”
高盛有些無奈,這些年來,作為天下樓的樓主,他可都是與人為善,平日裡甚少生氣,和顧客這邊,更是連鬨個紅臉都沒有。
而來到天下樓用餐的客人呢,一方麵,天下樓的吃食確實一絕,服務更是沒有話說,另一方麵,作為晉王趙鈺的產業,誰敢在這裡多事?
故而,今日這些人的擅闖,對於天下樓來說,可謂是極其新鮮的事情了!
“滾開,你一個低劣卑微的商人,讓你站在吾等麵前,就是對你的恩賜,再敢擋在吾等麵前,休怪吾等讓你這天下樓開不下去!”
陰鷙的年輕人惡狠狠的開口嗬斥起來,說實話,不知道他從哪兒來的底氣,但此刻,他確實是無比的強勢。
“諸位,如此作為,是否有些得寸進尺了?我天下樓縱然與人為善,可也不會如此慣著你們!”
沒辦法,高盛也隻能發出最後通牒了!
“哼,得寸進尺,縱然吾等得寸進尺又如何?你又能將吾等怎麼樣呢?”
麵色陰鷙的年輕人,再次開口挑撥了起來!
眼看著要出事,高盛也沒有辦法了,他對著身後的幾個護衛擺了擺手,既然文的不行,那就隻能來武的了!
再說了,他天下樓位居京都這麼多年,又何曾忌憚過任何人?
上一次的那些人,突然對天下樓出手,也就是因為虞恩說要收攏勢力,不然,沒有幾場血腥爭鬥,縱然是那些人,也絕對是拿不下天下樓的。
現在,晉王殿下回歸,王府諸多高手返回京都,坐鎮他天下樓的一流高手,可也回來了呢?
這個時候的天下樓,雖然依舊謙和,但說白了,普天之下,他們根本就不在乎誰的?
幾個護衛閃身而出,擋在這些年輕人的麵前,縱然是年輕人當中,有人武道不錯,但在這些護衛手中,依舊占不了任何便宜。
“幾位,何必鬨得如此難堪,本樓主給諸位解釋過了,三日之內,天下樓隻招待北征而返的將士,諸位非要強闖,這又是何必呢?”
眼看自己等人被再次阻攔了下來,這群年輕人不願意了,他們身份尊貴,在其原來的地方,更是高高在上。
縱然是來了京都,他們也自覺身份高人一等,如今,一介商人,竟然敢這般無視他們,在他們看來,不是和找死一樣嗎?
“來人,給本公子廢了他們,本公子和你們好言好語,真以為本公子給你們臉了是吧!”
年輕人中,一個有些肥胖的公子,一首被護衛阻攔,怎麼也突破不了,時間長了,這一位就真的生氣了。
下一刻,從十數米之外的馬車附近,衝出了幾個衣著素衣的漢子,他們背負長刀,雙眼如龍,明擺著就是高手,說話間,幾人的身影就朝著這邊就衝了過來。
“糟了,事情鬨大了!”
眼看著對方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高盛算是徹底的無奈了,生意人本來想著是息事寧人的,可眼下這種情況,他要是再退縮,那可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所有人後退,快,快退!”
明顯的,這些護衛不是來人的對手,既然如此,讓他們再擋在最前方,那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哼,此刻想走,老子非要你們付出代價不可!你們一起上,把這個狗東西,給老子腿打斷,讓他狗眼看人低了!”
這些漢子聞言,當即朝著高盛衝了過來,那股氣勢,說白了,就是要毀了高盛才行。
然而,此刻的高盛,連一步都沒有後退,誠然,他隻是一個不修武道的掌櫃,但作為天下樓的樓主,麵對強敵,他縱然是死,也不會有絲毫的退縮。
再說了,他天下樓可是有超級高手守護的,他害怕個屁,再不濟,這會天下樓之內,可還有數千北征軍將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