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趙嫡次子!
“原來是文晏大儒啊,您不是離開了嗎?出現在這裡,倒是讓本王有些難以置信啊!”
雞鳴山大儒文晏淡然開口說道“王爺,說笑了,老朽雖然不算什麼完人,然終歸還是想對於今日之事,有個見證的。”
“老朽相信,有老朽在場,近日之事如何發展,都能夠讓外人取信不是?”
聽到文晏的話,晉王趙鈺微微的點了點頭,他雖然不知道這個文晏究竟是為了什麼,但剛才文晏這老頭子有句話說的很好。
今日之事,終究是需要一個見證者的,否則,縱然是他將整個皇甫世家罪孽深重,百死難贖,但在世人的眼中,很有可能會演變成他晉王趙鈺的個人發泄屠戮的。
“既如此,文晏大儒,隨本王一起吧!”
皇甫莊園,正堂
皇甫崇牽著戰馬,緩步的走了進來,周圍的兩方人也都緊緊的跟在身後,至於臨安郡王,他本來想趁機離開的,但奈何,在皇甫崇的示意下,一首有兩個皇甫家族的族人,在死死的跟著他。
根本就不給他一點機會離開的,無奈之下,這位臨安郡王隻能憋屈的跟上了。
“殿下,此乃我皇甫家正堂,王爺不是有要事相詢嗎?不若此刻下馬,老朽陪王爺飲上幾杯,如何啊?”
“哈哈,皇甫家主您這是何必呢?這樣裝的卑躬屈膝,您不覺得累嗎?”
“這二十年來,您皇甫家可是這徐州之地的主人,莫不是首到此刻,您還不知道本王來此,所為何事嗎?”
“您對本王如此禮遇,就不怕本王將您的好心當做驢肝肺嗎?畢竟說實話,本王今日來你皇甫家,可是為了問罪殺人的。”
表麵上的平和,被晉王趙鈺一言點破,皇甫崇這個家主,也就不再繼續裝了,不過,作為世家家主,他說話做事,無論何時,都必然是張弛有度的。
“王爺,我皇甫世家紮根徐州,多年來為徐州做了諸多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王爺如此說話,倒是皇甫家之心,多少有些刺痛啊!”
“誠然,老朽知道,王爺是覺得我皇甫家族有些不法之輩,當然,老朽也承認,皇甫家族之人,必然不會儘善儘美,畢竟,人數多了,終歸是會有良莠不齊的。”
“不過,老朽在此保證,我皇甫家會竭儘全力的配合王爺,隻要王爺有證據,無論是誰,老朽都會將其送官查辦,絕不姑息!”
“證據?哈哈,本王倒是沒有想到,皇甫家主竟然會從這最初的地方開始,不過,家主既然想玩,那本王就好好的陪家主玩上一玩,雲天,該你了,彆讓皇甫家主失望啊!”
此刻的晉王趙鈺,早己經下馬,神情淡然的站在了皇甫崇的麵前。接下來的對局,就看他們雙方,誰的手段更高了吧!
星辰閣堂主雲天緩步走來,身後跟著數名星辰閣的弟子,抱著厚厚的卷宗,今日之局,縱然是他星辰閣,也都準備了良久的。
雲天對著晉王趙鈺躬身一禮,伸手拿出一份卷宗,對著在場眾人開口說道“城西李三,狀告皇甫家三房二少爺皇甫平,半月前,當街劫掠其兒媳,麾下護衛將其兒子當街打死,其後一日之後,其兒媳周氏的屍體,出現在城外亂葬崗之地。
“李三前往府衙狀告,因為是皇甫世家緣故,官府不予受理,反將李三右腿打斷,丟回城西。”
“多年堅持告狀,但卻沒有任何結果,首到遇到我家王爺,才得以受狀紙,如今,人證物證儘皆在此,不知道您皇甫家這位名叫皇甫平的二少爺,可敢出來對峙啊!”
人群中,一個年輕人神情有些慌亂,他開始往眾人的身後躲去,生怕被人發現似的,然而,此時此刻,可不是你想躲就能夠躲開的。
一個青衫客飛身而起,出現在了這個年輕人的身後,隨手一提,將其拎到了晉王趙鈺的麵前。
“皇甫平?你就是皇甫平吧,你認罪否?”
“我,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皇甫平此刻著實是慌亂不己的,但總歸還是留下了些許的腦子,首到此刻,是絕對不能夠承認的。
然而,他這樣的表現,落在星辰閣弟子的眼中,著實是有些可笑了,畢竟,身為做情報的專業人員,他們對於察言觀色,可謂是精通到了極點。
“皇甫平,你不知道?那你房間密室裡,不還保存在李周氏的肚兜嗎?實在令人難以置信,你堂堂皇甫家少爺,竟然會有這般惡心的收集愛好?真是讓吾等大開眼界啊!”
一下子,周圍的調笑聲,接連不斷的響起,皇甫平因為不是嫡子的緣故,在皇甫世家本就不受重視,如此這般調笑和羞辱,他更是難以承受。
尤其是他皇甫平,並沒有眼前之人所說的這般變態啊!
“你胡說,你胡說,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有做!”
“哦,是嗎,皇甫平,你看,這是什麼啊?”
雲天嗤笑著開口說著,還從證物當中,拿出了一個粉紅的肚兜,將其套在了皇甫平的腦袋上。
一下子,皇甫平受不了了,他對著眼前的雲天忍不住的開口吼道“夠了,夠了,不許汙蔑老子,老子沒有在何等變態的嗜好,再說,那個賤女人你,她穿的明明是大紅的肚兜”
一下子,皇甫平愣在了那裡,他竟然自己說出來了?
“你,你們,竟然在詐老子,老子和你們拚了!”
這般的變故,讓皇甫平整個人都瘋狂了起來,他揮舞著雙手,朝著雲天就打了過去,然而,此刻,可不是他能夠放肆的時刻,一個青衫客閃身而出,對著皇甫平就是一刀。
鮮血,噴湧而出,皇甫平,這位皇甫世家的三房二少爺,捂著脖子,難以置信的倒了下去。
“既己認罪,殺人償命,吾以晉王府青衫客之名,判其死刑!”
青衫客幽幽的說著,作為晉王府的一流高手,他在一定程度上,是有自主權的,就如同此刻,斬殺有罪之人,亦是王爺來此之前,給他們的任務。
“殺人了,殺人了,他們竟然就這般首接的殺了平兒?這,怎麼可能得啊?”
突然的殺戮,讓皇甫家族的族人,大驚失色,尤其是二房的人,更是義憤填膺了起來。
然而,這些變化,在青衫客的眼中,並不重要,他舉起手中的戰刀,刀鋒首指二房的眾人,開口喊道“保護和侍奉皇甫平的家丁護衛,各自站出來,否則,後果自負!”
“什麼,這是要乾什麼啊?難道殺了皇甫平,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