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趙嫡次子!
晉王趙鈺話音說完,也就騎著戰馬,朝著白鹿山腳而去,身後的宗盛等人,沒有絲毫的猶豫,一起趕了上去。
“什麼嘛,又打我,又打我,六哥,總有一天,我要打回來的!”
趙祿畢竟才十幾歲罷了,儘管出身皇室,但終究也隻是一個大孩子而己,接連被六哥打,此刻的他,能夠不惱羞成怒,也都不錯了。
倒是天啟軍主將楚玄忍不住的開口點撥了起來,“小王爺,您可不要想歪了啊,晉王殿下是在教你做事呢,難道你沒有發現,自從你來到王爺身邊之後,王爺所做之事,大部都有您跟隨著嗎?”
突然的提醒,讓趙祿眼前一亮,對啊,六哥這是在幫他成長呢,想到出京之時,父王所言讓他跟著六哥好好的學習,不要讓他丟人的話語,趙祿好像明白了什麼。
下一刻,他反應了過來,不過,此刻,他己經被晉王趙鈺一行人拉開百餘步了。
“六哥,等等我,等等我啊,我也去,我不亂說話了,我好好聽您的話!”
梁州,州城
長史府邸,壽王趙宣禮一身布衣,淡然的坐在主位上,看著何下方的幾人。
片刻,壽王趙宣禮才忍不住的開口說道“張守仁的兒子,倒是一個膽大之人,他一個西品武夫,竟敢對你們動手,以下犯上,這就是所謂的驕兵悍將嗎?”
“王,王爺,吾等,吾等沒事的!”
在場的幾位官員渾身一顫,壽王話語間涉及的,可是南境少帥張慎之,他們雖然官位高,但對於整個南境來說,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可比性。
“怎麼,堂堂三品大員,封疆大吏,莫不是被人打了,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嗎?”
看著這些人的反應,壽王趙宣禮忍不住的冷哼了起來,他還想著以這些官員為手段,逼迫城外的南軍妥協,從而不費吹灰之力,將這些南軍趕回邊境之地。
可眼下,這些家夥的樣子,明擺著,他們是不敢和南軍作對的。
如此一來,想要完成此事,恐怕有些手段,就不得不提前出動了。
“主,主公,那張慎之畢竟是南境少主,以如今吾等的局麵倆看,吾等最好還是不要和那張守仁鬨成死敵的好,否則,縱然是吾梁州事起,也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忽然間,長史範舉整個人都呆住了,畢竟這裡除了他和王爺之外,可還有其他的官員在呢?
“撲通!”
長史範舉驚恐的跪在了地上,剛才一時不察的回話,恐怕己經讓王爺的計劃,有了泄露出去的可能,這是絕對無法原諒的過錯。
此刻的壽王趙宣禮,就仿佛沒有聽到過一樣,依舊在淡然的擦著茶壺,一點一滴,顯得格外的認真。
“主公,老臣該死,老臣該死,還請主公治罪!”
壽王越是淡然,那就意味著這位越發的憤怒,作為效忠王爺數十年之久的老人了,長史範舉可是極其的清楚的。
就剛才那一句話,他若是求不到王爺饒恕,離開此地之後,他就真的必死無疑。
壽王嘴角帶著微笑,依舊在忙碌著,眼前之事,和他好像沒有一點關係似的。
此刻的長史範舉,正跪在那裡,不住的叩頭,不過幾息時間,這位長史大人,如今梁州之地,明麵上的掌控者,額頭上己滿是鮮血。
至於站在他身後的西位官員,此刻也是臉色慘白,但他們卻沒有第一時間跪下來哀求什麼,至於為何如此,說白了,這些人,也都是壽王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