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何至於此,何至於此,吾等隻是想借此機會,一舉。。。。。。”
宗正大人還想解釋什麼,但很明顯,晉王趙鈺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三王叔,不必解釋了,從他們對本王的家人動手的那一刻開始,很多事情,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這一次,本王不會再有絲毫的猶豫,大哥的皇位,我們兄弟的野望,都不能有絲毫的變化。”
“當然,本王知道這條路不好走,但本王不在乎,誰敢擋路,本王都會將其碾碎。”
“朝堂,百官,諸王,宗府,皇家,等等,再敢胡亂伸手,本王都會將其剁的一乾二淨!”
“言儘於此,三王叔,不必送了,至於朝堂之事,是本王做的,誰有不滿,讓他們來晉王府找我,相信本王會讓他們滿意的。”
晉王趙鈺說完,緩緩站起,伸了一個懶腰,才朝著宗府之外走去。
宗正大人看著趙鈺的身影,一時間,心中竟然多了幾分畏懼。
要知道,就算是麵對陛下,他也不曾有這種感覺,可剛才的某一刻,他真的覺得,小六這家夥,真的會弄死他的。
“宗正大人,那諸王和皇族之事,吾宗府還參與嗎?”
看到晉王趙鈺走遠了,中年人才忍不住的開口詢問了起來,說實話,同為皇族,他對於朝堂之事,多少還是有些不滿的。
但經曆了剛才這一會,他什麼都不想要了,甚至來說,關於晉王殿下的任何事情,他都不想參與其中了。
宗正大人狠狠地瞪了中年人一眼,頭也不回的朝著宗府深處而去。
“傳本宗之令,本宗風寒入體,臥床不起,暫且在宗府休養,任何人都不見,記住,是任何人!”
“是,宗正大人,我這就將宗府給封起來,等您安心休養,直到您養好身體再說,在此之前,宗府也不接待任何人。”
中年人說完,對著宗正大人拱了拱手,趕緊的去做事了。
內院深處,宗正大人看著京都的某個方向,忍不住歎息了起來。
“陛下啊,您此舉怕是放出了一頭難以控製的惡龍啊,難道您早就準備好了,讓小六來破局嗎?可是,如今的小六,還在您的掌控之中嗎?”
京都城外,天下學院,夫子樓
頂樓之上,一間古香古色的閣樓之中,夫子五羊先生神情淡然,正在和身前的一個老者對弈著。
兩人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很久了,除了最開始的時候,兩人還忍不住的對弈,後麵的時候,大都是玩鬨一般的,打發時間罷了。
畢竟,以五羊先生的棋力,這世間都沒有幾人能夠相抗衡的。
“毅先生,這已經是你今日第十八次悔棋了,再這樣下去,這棋局又有什麼意思呢?”
五羊先生的對麵,一身布衣的所謂毅先生,撫著胡須,淡然的微笑著,不過,從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悔棋的不好意思。
“哈哈,五羊先生,您是世之大儒,又是這天下學院的夫子,身份地位都高到了極點,又何必和我這個晚輩計較呢?”
五羊先生滿臉的無奈,若是可能的話,他是真的不想和毅先生這家夥待在一起的,太壓抑自己了。
他都快八十歲了,還能夠活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