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開口的將領如此放肆,站在匡章身後的一個將領,當即開口嗬斥了起來。
然而,就在他話還未說完的下一刻,他的身體就朝著後麵飛去,人在空中的時候,雙臂掉落,整個人淒厲的慘叫了起來。
“哼,廢物一個,本將和他匡章說話,也是爾等可以摻和的嗎?”
田文說著,舔了舔手中的長刀,鮮血也在這一刻,才緩緩顯現了出來。
“大膽田文,你敢。。。?”
“兩軍交戰,你卻擅殺將領,吾等豈能和你乾休?”
。。。。。。
然而,這些人的威脅,田文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一群無能狂怒的廢物罷了,就算是這個匡章,也不過是個稍強的廢物。
若不是他乃是三朝老將,就他這些時日戰場上的表現,恐怕都要被他這個皇帝親軍將領給明正典刑了吧!
“匡章,你怎麼說?畢竟,此間你可是唯一能夠和本將對話的人,怎麼樣,要不你退下,讓本將親自來?”
看著眼前狂傲無比,無視一切的田文,匡章滿腔的怒火,可是,對於田文這個技擊騎士主將,縱然是他這個東境副帥,也不得不低頭啊!
“田文,此乃國戰,你既然奉皇命而來,就要聽令行事,還有,本帥提醒你一下,你已經不是江湖人了,身為一軍之將,就算你是偽宗師,也不能違背本帥的軍令!”
是的,田文並不是什麼正統意義上的將領,而是江湖人,一個已經達到了偽宗師之境的江湖人。
至於技擊騎士,更是他大齊皇帝,為了震懾天下,刻意組建的勁旅,其內所有將士,皆為武者,經過訓練之後,弓馬嫻熟,能征善戰。
縱然是當年公子白奪嫡失敗,這支軍隊,也是出了大力的。
而也就是這個原因,讓獨屬於大齊皇帝的技擊騎士,桀驁狂妄到了極點,在他們這些人眼中,好像整個東齊,他們就是無敵的存在。
畢竟,他們可是能夠壓製公子白的軍隊呢?
在如此基礎上,他田文,自然就看不起這些領軍將領了。
“鏗鏘。”
瞬息,長刀架在了匡章的脖子上,“匡章,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嗎?軍令?違背?”
“哈哈,笑話,就憑你一個一流武夫,所謂將領,也敢說命令本將?”
“要不你去問問公子白,你匡章有這個資格嗎?”
田文幽幽的說著,隨後一把推開匡章,並將他身前的軍旗給奪了過來。
“廢物,給本將消停點,今日,本將興致盎然,就大發慈悲的教教你們,什麼才叫做打仗。”
“楚家嫡長子,東境主帥,一流巔峰高手?還真是好囂張的名頭啊,就是不知道本將擒下他之時,還能不能保持這般強勢呢?”
對於田文的強勢,匡章雖然憤怒,但奈何形勢如此,麵對技擊騎士,縱然是他這個副帥,也不得不低頭啊!
對於匡章的退讓,田文就隻是冷哼了一聲,也就指揮麾下大軍,開始參戰了。
城牆之上,楚勳一刀將眼前的敵軍將士斬殺,目光卻看向了邊城之外的戰場上。
“這速度,這實力?技擊騎士嘛?”
然而,就在他愣神的那一刻,隱藏於人群中的一個老者,飛身而起,揮舞著手中戰刀,朝著楚勳的後腦就砍了過來。
感受到腦後的刺骨之感,楚勳眉頭微皺,一個閃身,橫起一刀,對著身後的老者,就全力劈砍了下去。
“嘭!”
劇烈的聲響,將兩人周圍的將士都震得連連後退,而作為始作俑者的兩人,也不過是後退了數步罷了。
當然了,那個偷襲的老者,比楚珪多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