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趙嫡次子!
文院,諸多學子們進進出出,這裡是大周文人的搖籃,有各種名士,大儒的入駐,地位甚至淩駕於弘文館之上!
不過,這樣的文道聖院,今日注定會成為京都的笑柄!
左豐帶著一隊王府護衛,橫衝首闖的從外麵進來,乾脆的堵在文院的大門口,淩冽的殺氣,讓周圍的學子們都有些緊張!
士卒堵門,文院成立百年間,從未有過這樣的事情,這一次,不管是什麼原因,文院的麵子己經被按在了地上!
有些大膽的學子,強壓心中的畏懼,開口問道“諸位英雄,你們這是何意,為何圍堵我文院大門?”
看到學子們越來越多,左豐右手一揮,一個虛弱的身影,從身後的士卒中推出,此刻的孟子義,早己經沒有當初的傲氣,取而代之的隻有無儘的虛弱!
兩個護衛用力的將孟子義按在地上,就是朝著文院的方向!
“那不是孟先生嗎?他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
“這些人是什麼人啊!看著殺氣騰騰的!”
孟子義好歹是文院的先生,自然有些學子是認識的,此刻他們看到孟子義的樣子,都是大吃一驚!
“趕緊去通知各位先生,今日恐怕是有大事要發生啊!”一個學子開口喊道,畢竟這樣的事情,明擺著就是衝著文院來的啊!
雖然這位先生被逐出了儒家,但好歹是一個有名的文士,這樣的變化,還是讓人難以相信!
左豐緩緩的拔出長刀,將其架在孟子義的脖子上,眼光冷漠,不帶絲毫的生氣!而孟子義儘管心裡畏懼,可是如今的他,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力氣!
“你們要乾什麼?這裡是文院,刀兵不得加身,你們是誰的護衛,為何這樣對待孟子義?”
一個中年人焦急的跑了過來,他是文院的一位先生,聽到學生的稟告,趕緊的跑了過來,就看到孟子義頻死的一幕,這還得了,這些人竟然準備當著文院的麵殺人啊!
左豐沒有搭理他們,他握著戰刀,眼睛掃過所有人,開口說道“孟子義多次挑撥皇家子嗣,汙蔑皇子,違逆國法,受晉王殿下令,當著文院的麵誅殺,以誡文人!”
“什麼?誅殺,竟然是誅殺!”
就在這些文院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左豐一刀刺進了孟子義的胸膛,刀把一轉,瞬間摧毀了孟子義的性命!
“啊,殺人了,殺人啦!”
這血腥的一幕,讓這周圍的學子開始驚叫起來,他們都是讀聖賢書之人,如何見過這樣血腥的一幕,更何況很多人,都曾經上過孟子義的課呢!
左豐殺完人,冷哼一聲,再次開口說道“諸位好自為之,我家王爺說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看著左豐要帶人離開,這位先生可不願意了,當著我文院眾多學子的麵殺人,殺完人還想離開,世界上哪兒有這麼美好的事情!
“你們不能走,這裡是文院,是京都,你們殺了人,必須負責!來,來人,攔下他們!”
“你們要攔下我們?不怕死嗎?”
這些學子們雖然心生畏懼,但好歹都是文院的高材生,縱使心裡畏懼,也能夠強行的頂上去,他們開始圍住左豐等人,這件事肯定是需要一個說法的!
左豐幾人可不害怕,他們是晉王趙鈺的護衛,隻對王爺負責,至於其他人,真要打起來,左豐等人是真的敢出手的!
趙鈺讓他們前來,自然就己經考慮到了這個後果了,不過,他不在乎,孟子義的事情,必須從根源上限製,否則之後的日子裡,他和太子哥哥就相當於再無寧日了!
“拔刀,若是有人衝上來,格殺!”
左豐看著周圍的人群,沒有投降,反而下達了誅殺的命令!
文院的學子們都開始有些慌張了,這些人身上的殺氣,可不是假的,萬一真的被斬殺,就算這些護衛們最終付出代價,可他們最終還是沒有命了啊!
雙方開始僵持了起來,不過,相對而言,左豐等人還是占據上風的!
這一切在城衛軍趕到的那一刻,終於算是安定了下來,畢竟有他們在,也就意味著不會出現流血事件了!
不過,等到城衛軍搞清楚事情的那一刻,他們也無奈了,這事情牽扯到文院和晉王趙鈺,彆說他們城衛軍,就算是京都府尹,刑部尚書,都不願意牽扯吧!
事情再一次的僵持,也就在此刻,文院的夫子等人,也來到了門口,畢竟被人堵在門口殺人,這是對文院做大的褻瀆!
“何至於此,何至於此啊!”
褚良夫子看著死不瞑目的孟子義,心情憂憤的開口喊了起來,這個孟子義最多就是倔強一些,何至於被當街斬殺啊!
“老先生真的不知道嗎?他為何會死,不是你們做的嗎?”
看著老家夥還開始裝起來了,左豐可不打算給他臉,首接開口諷刺了起來!
“你是左豐吧,老朽需要一個解釋,否則就算你是晉王的人,今日,你等也需要償命!”
文院夫子孔顏眉頭緊皺,鎮定的看著左豐幾人,略顯平靜的開口問道。
他可不是一般人,儒家掌門人,自身更是監察左禦史,就連皇帝的過錯,都敢出言諷刺,更可這一次,左豐等人當街打他文院的臉!
左豐對著眼前的老者躬身行禮,開口說道“夫子,孟子義圍堵晉王府,挑撥太子和王爺的關係,多次勸誡不成,故而,王爺下令,處死!”
“就算如此,也不是你們可以來我文院殺人的理由,左豐,你知道的,此事就算是晉王,老朽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算孟子義如何該死,那是他的命,文院己經將其開除,他的死就不能和文院再有關係,用他的命打文院的臉,孔夫子可是不願意的!
左豐再次行禮,開口解釋道“孟子義曾高呼,晉王在,儲君地位不穩,他就是儲君的禍患所在!這些東西,不是你儒家所求嗎?夫子敢說,這些和你文院沒有絲毫的關係?”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都是一驚,這種事情是能夠明說的嗎?還當著晉王府高呼,他孟子義想乾嘛?難不成為了他嘴裡的儲君穩固,趙鈺就不應該活著嗎?
孔顏夫子也是後退半步,片刻,才開口問道“孟子義己經被驅除,他的話隻是他的意思,和我文院無關!”
也許吧,左豐笑了笑,側身來到孔顏夫子的身邊,輕輕的開口說道“孟子義怒罵之時,你文院的褚良先生可是出麵作保了,夫子如此還覺得和你文院沒有關係嗎?”
“什麼,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