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拉偏架嘍!”
“我這麼大歲數了,什麼樣的事情沒見過?”
“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啥事是人乾不出來的?”
“更何況還是賈張氏這種鼠目寸光的蠢貨。”
被陸小六忽然打亂節奏的聾老太太,知道她此行不會那麼順利。
但不管再怎麼艱難,她都不能讓易中海背上偷奸的罪名。
一旦讓易中海背上這個罪名,往後這院子裡易中海還怎麼待下去?
如果易中海待不下去,那誰來給她養老送終?
所以,哪怕她暫時很不情願和陸小六正麵對上,她也隻能硬著頭皮的上了。
“你是不是拉偏架,對賈張氏有沒有偏見,我想已經不用我來說啥了。”
“在場有一個算一個,你不妨問問大家的意見。”
“我還是那句話,無論賈張氏怎麼壞,她都還是一個為賈家守節多年的女人。”
聾老太太的話,看似很有說服力。
但陸小六可不是省油的燈。
在陸小六心裡看來,隻要賈張氏死咬著不放,任憑聾老太太說破天,易中海這口黑鍋都得穩穩地接住。
所以,為了讓賈張氏恢複底氣,陸小六依舊還是堅持剛才的說法。
而事實也足以證明,陸小六的說法更有說服力。
畢竟,賈張氏再怎麼混賬,也沒聽過她和誰不清不楚的。
就這樣一個為老賈守寡多年的女人,要不是真和易中海有那層關係,剛才又怎麼可能表現得那麼慌張。
“什麼我就是鼠目寸光了啊?”
“我賈張氏得了你啥好處,讓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罵我?”
“我本來還想忍一忍,念在咱們之間多年的感情,不把我和易中海的事情說出來。”
“但現在看來,我是豬油蒙了心了。”
此時的賈張氏,看到大家全都站在她這邊,心裡的底氣就慢慢恢複了。
聾老太太雖然讓她怕,但比起即將到手的好處,那點威懾又算得了什麼呢?
一想到易中海那幾十年攢下來的錢,最終都有可能落到她的手裡,賈張氏利欲熏心的無所顧忌了。
隻見她當即就大聲的朝著聾老太太罵道。
“三位大爺,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
罵完聾老太太,賈張氏又朝著陸小六三人說道。
這一通下來,聾老太太被氣得差點送走。
她原以為她站出來,隻要讓賈張氏冷靜下來,就會想到沒了易中海,賈家往後沒好日子過。
可她萬萬沒想到,賈張氏居然如此蠢笨。
明擺著這就是陸小六設的局,賈張氏不但沒看出分毫,反而還順著陸小六來。
“媳婦,你和老閻她媳婦,先把老太太扶回去。”
“這裡亂糟糟的,萬一出了啥事,咱們可就罪過大了。”
劉海中眼看賈張氏好不容易才恢複底氣的去攀咬易中海,又怎麼可能允許聾老太太再一次打亂節奏。
於是,在看到聾老太太氣得還想開口時,就急忙對著二大媽和三大媽吩咐道。
“老太太,您且放寬心,這事我們不會做得太過份,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冤枉老易。”
“彆看著了,還不趕緊送老太太回去。”
同樣不甘示弱的閻埠貴,在劉海中說完之後,也跟著開口安撫了聾老太太一句。
然後,也不管聾老太太願不願意,就讓二大媽她們把人扶走。
“你們彆碰我,我話還沒說完呢!”
“老太太,你就聽咱們一句勸,彆在這裡添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