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越是這樣啥也不說,閻埠貴的心裡就愈發忍不住好奇。
所以,在看到傻柱還想要走時,他立馬就加大了拉住傻柱胳膊的力道。
緊接著,也不管傻柱願不願意,就拽著傻柱回了家。
“柱子!你彆想瞞我,我可不是那些蠢貨,會被你三言兩語就給敷衍過去。”
“你趕緊說,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
“這事你要說不清楚,我可不會放你回去。”
一進家門,閻埠貴就迫不及待的對傻柱追問道。
“我隻是無意間看到一個陌生麵孔,一大早就從賈家鬼鬼祟祟的出來。”
“具體長啥樣子,我壓根就沒看清楚。”
“所以,這種沒憑沒據的事情,我才不敢隨便對彆人提起。”
“三大爺!我勸你最好也彆管這個事情,省得到時候這個事情被賈大媽聽到了,回頭又得找咱們鬨起來。”
“這眼看就要過年了,要是被人罵到大門口,那可不是啥好兆頭。”
看到閻埠貴死抓著這個事情不放,傻柱就有些不耐煩了。
可他剛準備要發火,就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於是,他當即就故作神秘的對著閻埠貴說道。
這話一出,閻埠貴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而此刻貓在房門口,偷聽著這一切的三大媽,也仿佛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要不是此刻傻柱還在家裡,她說不定早就出來了。
“你放心吧!這事我是不會到處亂說的。”
好似深怕傻柱不相信一般,閻埠貴在看到傻柱即將要出門的時候,又特地笑著對傻柱保證了一番。
然而聽到這話的傻柱,壓根就不相信閻埠貴不會說出去。
更何況,閻埠貴家本身就不隔音。
他剛才說話的時候,也沒克製嗓音。
隻要三大媽知道了這件事,保準隻要到晚上,這院子裡就全都知道了。
真到那時候,賈家那位也就沒心思再去折騰了。
“孩子他爸!我知道傻柱說得人是誰了。”
“你還記得昨晚,我和你提到的那個事情嗎?”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傻柱今早上看到的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我昨天下午看到的那人。”
在傻柱離開後,三大媽果然如傻柱預想的那般,一臉激動得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然後,把她所知道的情況,對著閻埠貴給說了出來。
“嗬嗬!看來這賈家還真是蛇鼠一窩啊!”
“老得不正經也就算了,找了個小的回來也是如此。”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賈家的祖墳位置沒選好,才會接二連三的出現這種偷漢子的貨色。”
閻埠貴一聽自家媳婦說完,他立馬就把整件事給理清楚了。
一想到賈張氏和易中海的那些破事,他臉上當即就露出嫌惡的神情。
“誰說不是呢!”
“那個叫周紅的女人,我打從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不是啥正經人。”
“你想啊!但凡隻要是個好的,又怎麼可能看得上賈家。”
“更何況賈東旭是啥情況,稍微打聽一下都能弄清楚。”
同樣嫌惡不已的三大媽,也很讚同的跟著點頭附和起來。
“行了!這事咱們彆摻和,就當啥也不知道。”
“雖說傻柱平日裡不著四六,但他剛才那番話還是挺有道理的。”
“快過年了,咱們可彆惹上賈張氏。”
一想到賈張氏的鬨騰勁,深怕自家媳婦會到處說這事的閻埠貴,就急忙製止了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