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晁回喊道“好!”
易穆拉著花朝朝,徑直走向吳伯停車的地方。
來到車旁,易穆輕輕打開後座的車門。
花朝朝在坐進去前,突然回頭說“哇,易穆,你這樣好霸道總裁哦。”
說完鑽進車裡。
易穆不知道霸道總裁是什麼樣,他隻知道,他不想讓花朝朝和袁晁走得太近。
他彎腰上了車,坐到花朝朝身邊。
吳伯看到兩人一起上車,臉上流露出欣慰的神情。
車子緩緩啟動。
袁晁站在原地,望著遠去的轎車,恰好花曦走近,他問“那個易穆是喜歡朝朝吧?”
雖然是個疑問句,但他說的語氣肯定。
接著,他又補充道“從昨天一見麵,我就感覺到他對我有敵意。”
說起來,他可真無辜,他和花朝朝隻是單純的朋友關係而已。
花曦不置可否。
袁晁收回目光,轉頭看向花曦。
其實他還有另一句話沒說出來,就是對他有敵意的人不止易穆一人,還有一個人。
袁晁選擇把這句話憋在心裡不說出來,因為說了也沒用,都怪他的魅力太大了,讓人產生危機感。
……
車內。
花朝朝轉過頭朝著易穆,好奇地看著他,“你今天是要和我一起回家?”
易穆輕聲應道“嗯。”
花朝朝眨了眨眼,繼續說“可是我現在不想回去。”
“那你現在要去哪?”
花朝朝嘴角上揚,“去一個你曾經拒絕過的地方。”
易穆聞言微微皺起眉頭,他拒絕過的地方?
“財神廟?”他試探性地問道。
想來想去,他想到隻有這個地方。
他記得,那是他們見的第二麵,他在外麵和小黑打電話,她忽然過來問他,要不要去財神廟,他覺得蠢,於是就給拒絕了。
“bg!恭喜你回答正確!”花朝朝打了個響指。
這是她的習慣,每個月去拜一次財神。
那麼頻繁地拜財神的恐怕就她一人了,都這樣了,她不發財誰發財!
“如何?你要跟我一起去拜財神嗎?”花朝朝邀請道。
易穆“……去。”
他根本拒絕不了。
“正好也要高考了,就讓財神爺保佑我們考出好成績!”
開車的吳伯聽言,笑著插話說“小姐,財神爺不是保佑成績的。”
花朝朝不以為意,固執地說“我不管,我說可以就可以。”
這話聽著很任性,但架不住就是有人願意慣著她。
吳伯笑容燦爛,“好,小姐說可以,那就是可以。”
車向霧山駛去。
這已經是花朝朝第五次來到這裡了。
除了第一次是她獨自上山外,後麵的第二、三、四次都是由吳伯陪伴著一同上山。
是的,吳伯在花朝朝的極力推薦之下,動搖了內心一直以來堅持的觀念,開始祭拜起財神爺來,從堅定的現實主義者轉變成不那麼堅定的現實主義者。
至於這一次,有易穆在,吳伯心想應該讓兩個年輕人單獨相處一下,所以他決定不上山了。
於是最後,隻有花朝朝和易穆踏上去往山上財神廟的路。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條去往財神廟的路一天比一天荒廢。
花朝朝剛開始來的時候,還能遇見幾個下山的香客,但現在,四周空蕩蕩的,除了樹就是草,再無他人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