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這是要搞哪一出?
花朝朝有點搞不懂易穆了。
灌完酒的易穆拳頭緊握,青筋暴起,清晰可見。
白酒的辛辣在他的喉嚨裡燃燒,眼眶也逐漸泛紅。
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一旁的莊偉全程目睹,驚詫得嘴巴都合不攏。
“隊長,他這是……”
“不用理他,隨他去。”花朝朝喝了一大口白酒,淡淡回道。
“哦,好。”莊偉又瞥了易穆一眼,隨後低下頭吃起飯來。
此時的易穆已開始有些意識模糊。
他聽到花朝朝說的話,身體轉了個九十度,正對著她,用一副楚楚可憐的眼神望著她,聲音帶著醉意說道“你要理我,我醉了。”
“……”
“不理。”花朝朝目不斜視,堅決道。
易穆皺著臉,伸出手指勾住了花朝朝的衣角,輕輕搖晃著,“你不能這樣,以前我喝醉酒你都會親我的。”
此話一出,周圍瞬間靜寂,所有人的目光在花朝朝和易穆之間徘徊,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秘密。
“………………”
花朝朝咬牙切齒“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親過你?”
造謠!純屬造謠!她沒親!
“我沒胡說,你就是親了。”易穆的聲音裡夾雜著委屈和堅定,接著又補了一句,“你還喜歡摸我。”
!!!
又親又摸?!
李彪六人齊刷刷看向花朝朝,似乎在詢問易穆說的是不是真的。
花朝朝“……”
失算了,早該在他喝酒時就堵住他的嘴的。
現在堵也來不及了,不該說的全說了。
花朝朝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揍人的衝動,將杯裡最後一口酒喝完,重重放下杯子,那聲響在寂靜的餐廳裡格外刺耳。
隨後,她站起身,麵無表情道“你們吃,不用等我,我去處理點‘事情’。”
特意加重了最後兩個字的讀音。
李彪他們都聽懂了,但‘事情’本人沒懂,隨著花朝朝起身,他仰起頭,眼神迷離,似乎不懂她為什麼站起來。
“隊長,您彆衝動啊。”李彪勸道,他都有點可憐易穆了。
醉酒的人不說假話,這麼說來,這些都是真的。
他被隊長騙身騙心,結果到頭來還被如此對待,想想都覺得他太慘了。
因此,李彪認為,易穆並沒有錯,他隻是太愛隊長了。
“是啊,隊長,咱們不跟醉鬼計較。”莊偉趕緊也跟著勸。
花朝朝“我自有分寸。”
話音未落,她一把揪住易穆的衣領,大步向外走去。
留下餐廳眾人麵麵相覷。
“隊長不會殺了他吧?”
“我覺得不會,隊長挺放縱他的。”
“他膽子太大了,那種話居然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麵,就那麼直白給說出來了。”
“好想出去看看隊長是怎麼處理的。”
“瘋了吧?敢看隊長的熱鬨,嫌活太長了?我們可不像他,被隊長親過,隊長對他的感情肯定是不一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