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一早來到辦公室,發現齊磊已經在了,看他兩個大黑眼圈,應該也是想著案子沒睡好。
“隊長,你好早啊!”蘇小小說著把手裡的包子遞了過去,“還沒吃早餐吧?來個包子,自家做的。”
齊磊也沒跟她客氣,直接伸手拿了一個。
他其實不是來得早,而是昨晚就沒回去,案子沒有進展,他心裡不安。
一個那麼危險的凶手逍遙在外麵,隨時可能出現新的受害者。
他一邊盯著電腦屏幕,一邊咬了一口包子,味道真不錯,比他們食堂的還要好。
隊員們陸陸續續都來了,齊磊看大家夥到齊了,三兩口把手裡的包子吃完,招呼隊員開會。
昨晚整晚沒回去的結果,就是他想到了幾個點,經過一晚上的查證,現在有了新的思路。
他首先想到的也是模仿作案。
模仿作案,一般是模仿沒有抓到嫌疑人的案子,讓警方誤以為是之前案子的凶手做的。
如果嫌疑人已經被抓獲了,再模仿作案也就沒有了意義。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如果模仿者十分崇拜凶手,也可能模仿作案向他致敬,這種可能性有,但很少見,畢竟這世上的變態還沒有那麼多。
所以,他最先要查的是懸案。
沒想到還真有類似的懸案,而且不止一起。
本省中陽市和萬平市各有一起,外省霖市還有一起。
本省的分彆在去年一月和六月,外省的那一起發生在去年的11月。
死者都是女性,年齡也相仿,都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職業卻各有不同。
中陽市的死者叫邱莫言,案發時二十五歲,大學畢業,現在是小學老師,教曆史的。
當時已婚,丈夫是一家科技公司的高管,出事的那天他老公在外地出差,回到家裡就發現妻子被人勒死在了床上。死者當時穿的是睡裙,裙子也卷到了胸部以上,下體有被侵犯的痕跡,沒有提取到男人的體液,隻在內部檢測到了潤滑劑,凶手可能帶了避孕套。
萬平市的死者叫林含霜,案發時也是二十五歲,大學畢業,現在是是銀行職員。
當時是未婚,但有一同居男友,出事那天男友也剛好不在,等男友回來屍體都臭了。死狀也是被人勒死,衣服也是向上卷起,下體同樣有被侵犯的痕跡,同樣隻在內部檢測到了潤滑劑。
外省的那一起,情況稍微有點不同。
霖市的死者叫陸雪,案發時二十六歲,大學畢業,在一家外企工作。也是未婚,同樣是被人勒死,上衣向上卷起,褲子褪到了膝蓋處,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沒有被侵犯的痕跡。
當然也可能是凶手因為某種原因,沒來得及完成全部程序。
這三起案件至今未破,其中中陽市和萬平市的案子還並案處理過,因為兩名死者曾經是初中同學,但是現場太乾淨了,最終還是沒有找到凶手。
“算上我們手裡的這起,類似的案件就有四起了,是殺手連環作案,還是模仿作案,大家有沒有什麼想法?蘇小小,你先來說說。”
其實蘇小小昨晚聽了向南的話,心裡也有了模仿作案的想法,但是現在查出了好幾起類似的案件,死者又都是二十五六歲的女人,她又有了新的想法。
“我更傾向於是殺手連環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