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三具屍骨,大夥都吃了一驚。
看到院子裡已經挖出來,排得整整齊齊的三具屍骨,再看看院子裡隨風飛舞的槐樹枝。
槐者,鬼木也,大夥都覺得背脊發涼。
這個江德正到底是什麼人,膽子也太大了吧,伴著屍骨生活了這麼多年,心裡難道一點也不害怕嗎?!
經法醫初步檢測,這三具屍骨,分彆是兩男一女,死亡時間並不相同。
一具已經死了有三十年左右,一具是十五年左右,死亡時間最短的那具也有五年以上。
怪不得江德正死活不肯搬遷,原來身上背負了不止一條人命。
那具十五年左右的屍骨是女人,與餘鶯失蹤的時間相仿,所以他們懷疑這具屍骨就是她的。
而她的也最好確認,因為江柔正好在這。
江柔聽到從她家老宅挖出了三具屍骨,雙腿一軟差點坐到地上,還是小餘伸手扶住了她。
聽到其中一具可能是她的母親時,更是雙唇忍不住哆嗦起來。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爸那麼愛她,怎麼會殺了她?!你們肯定搞錯了。”
“搞沒搞錯,驗一下就知道了。”
小餘也沒跟她囉嗦,直接讓人帶她去驗dna。
蘇小小聽到竟然挖出了三具屍骨,也吃了一驚。
如果其中一具是餘鶯,那另外兩具是誰?
這三具屍骨既然都是埋在江德正家院子裡,那自然都是跟江德正認識的人,而且還不是普通的認識,至少是結怨的。
蘇小小第一個想到的人,是當年餘鶯帶回家的男朋友。
或許他也根本沒有離開。
隻是已經過去了三十年,當年見過他的人,已經沒人還記得清他的長相。
隻記得個子挺高長得也帥,穿著時尚,一看就很有錢的樣子。
江柔跟家裡人介紹,說他叫端木康,家裡是做生意的,他是個富二代。
因為端木這個姓比較特彆,所以他們還記得。
但是顧遠山他們在係統裡查過了,並沒有一個叫端木康的人。
端木這個姓太少見了,全國也沒有幾個,查起來比較容易。
當年這個人很可能用的是化名。
或許隻是某家的大少爺,遊玩到此的一段豔遇,根本沒放在心上,所以才用了化名。
又或者他就是個騙子,就是專門騙餘鶯這種長得漂亮,又愛慕虛榮的女孩。
三十年前,電腦都沒有幾台,更不要說聯網了。
係統裡不會有三十年前的失蹤記錄,而他們又不知道男人的長相,查起來很困難。
蘇小小想著,現在的科技很發達,可以根據父母的長相,推演出他們孩子的長相。
那麼高明的畫像師是不是可以根據孩子和母親的長相,推演出父親的長相?
“你們局裡有高明的畫像師嗎?可不可以根據江柔的長相,剝離出遺傳了餘鶯的這部分,從而推演出父親的長相?”
經過蘇小小的提醒,顧遠山倒還真想起一人。
這個人叫薑子期,是個畫像師,局裡請的顧問,沒有編製的。
他不在局裡坐班,隻是有需要的時候過來,據說技藝高超。
很多人都猜測,這個人不知道是哪家的親戚,在他們局掛個顧問,混個資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