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在醫院做了檢查後,並沒有大礙,額頭上隻是皮外傷,聲帶輕微受損,休養幾天就好了。
她被帶回刑偵隊做筆錄,眼睛還是紅紅的。
“我今天回來沒有告訴飛宇,想著給他一個驚喜。
打開家門的時候,看到他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屋子有點暗,我怕吵醒他,就沒有開燈。
怕他著涼,我拿了條毛毯想給他蓋上,誰知道他忽然睜眼了,而且用一種見了鬼的眼神看著我。
我叫他,他也不應,後來就衝上來掐住我的脖子,那樣子好像個瘋子。
一邊掐還一邊叫,去死去死。
我喘不過氣來,就用嘴去咬他,他疼得鬆開手,我才打了報警電話。
可我電話還沒放下,他就又撲過來了。
幸好你們來得及時,要不然我就沒命了。”
說著說著,江柔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她說的跟莫飛宇說的基本吻合,莫飛宇的手上有傷,是被牙齒咬的。
這一點是真的,但其他的蘇小小一點也不相信。
“你知道莫飛宇最近精神出問題了,他一直在看醫生嗎?”
“我不知道,他沒說過。”江柔搖頭,隨即又開口,“你們的意思,他今天其實並不是真的想傷害我,隻是發病了?”
“我們沒有這個意思,隻是告訴你一個事實。”
“我竟然不知道他生病了,怪不得,我們感情一直很好,就算沒有孩子,他也沒有嫌棄過我,我就知道,他不會故意傷害我的。”
“那你知道他跟任小喬的事嗎?”
“任小喬,他的繼母嗎?他們之間能有什麼事?”
“他們好過你知道嗎?”
“什麼?!我不知道,怎麼還會有這種事情。”江柔一臉震驚,“怪不得,怪不得,原來竟是這樣嘛。”
蘇小小沒有打斷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表演。
“我嫁給他的時候,本來我公公是想讓我們跟他們住在一起的,他們住的是彆墅,地方大人又少,難免冷清。
可是飛宇卻不願意,說要過二人世界,執意搬出來單住。
每次我提出去看看他們時,他都不太情願的樣子,尤其是對任小喬顯得很冷漠。
我以為他隻是單純的討厭繼母,沒想到其實他是在避嫌。
想來也是,任小喬隻比他大五歲,人又生得美豔,青春期的小男孩,根本抵抗不了。”
看她平靜的分析著,蘇小小忍不住問“你竟然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我又沒有處男情節,他跟任小喬好過,那也是在婚前,結婚後我知道他們並沒有來往,這樣就夠了。
誰還沒個前任,我自己也有,有什麼資格說他。
該生氣的是他的父親,不過老爺子已經中風了,這樣也好,至少不用為了頭上的綠帽子難過了。”
“你知道莫飛宇精神出了什麼問題嗎?”
“不知道。也怪我,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我又忙著去帝都處理我父親的事,疏忽了他,如果我多點關注他,給他疏導一下情緒,或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江柔臉上現出自責的神色。
她今天畫了精致的妝容,蘇小小一早就注意到了,隻不過經過這一場兵荒馬亂,妝容早就花了。
“你身上這件旗袍很好看,是什麼流行的款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