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意的看著躺了一地捂著傷口痛呼的人,有人倒也硬性,忍痛抽出腰間的短銃就要開槍。
張海言一甩頭,有什麼東西打進銃口,短銃直接炸膛。
馬上的頭人清晰的看到,張海言張開嘴巴中又一枚刀片被舌頭舔出來,蠢蠢欲動。
“誰都不要動,有話好好說。”頭人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
“好漢,放我兄弟們一條生路,你的情人被替嫁,跟我們無關,是新娘家的人,是他們趁她昏迷時,將她盛裝打扮送給祭祀的隊伍。”
“你們在哪發現他他的情人的?”頭人身後的聲音傳來,才發現背後的人是一個女人。
“不知道,隻知道新娘家的人帶回來時就是昏迷狀態。”
“你說謊,我們看到的時候她明明坐在馬上是清醒的。”張海其箍緊頭人的脖子,將他拎下了馬。
“我沒說謊,我們隻管給寨子裡鄉紳們做護衛,平時就打打獵,彆的都一概不管。
我也是看到送親隊伍新娘不是原本新娘家的女兒,好奇私下問了認識的新娘家下人才知道的。”
頭人很識時務,知道自己手下這些兄弟加在一起都不是對麵人的對手。
“你們將剛才的新娘藏在哪了?”道士打扮的張千君跳下樹,也來到了頭人麵前開口問道。
頭人看著張千君,他認識這個人,是附近山裡那個要飯的。
“我不知道,你們沒說,我還沒發現新娘不見,彆殺我兄弟、”
頭人看張海言動了殺心,趕忙又接著說道“但是我知道送親隊伍最終的目的地是哪,隻要你們不殺我們滅口。”
“彆廢話,直接說。”張海其一腳重重的踩在了那頭人的背上。
“是去飛坤巴魯廟,今天晚上,這個新娘就會在廟裡過夜,她是獻祭給飛坤巴魯的新娘。”
“巴魯在他們的神話中是勇士的意思,飛坤巴魯就不知道了。”一旁的張千君解釋。
“飛坤巴魯是我們這裡很厲害的一個神,周圍的寨子裡供奉都是他。”
張海言若有所思,拉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身前的紋身。
“你們這裡的人認識這樣的紋身嗎?”
那頭人看了一眼,瞬間臉色發白,連帶周圍的人也是如此。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好漢是飛坤巴魯的人,不管問什麼,小的一定知無不儘。”
“你們這所有的人都認識這個紋身?”張海其皺眉。
“飛坤巴魯的信眾都會跟他一樣,在胸口位置紋這樣的紋身,有不平的事找他們,飛坤巴魯可能就會出頭。百樂京的所有人都認識這個紋身。
如果新娘家知道替代的新娘是大爺你的情人,絕對不會輕易讓她代替新娘。”
頭人在張海其收了腳以後,並沒有起身,而是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回話。
張海言摸著下巴,快要笑出聲來,原來族長這麼厲害,竟然在這裡開宗立派,還有了一大批的信眾。
還以為張家已經完蛋了,沒想到在這裡連廟宇都有了。
“你們可以走了,馬留下。”張海言放了頭人跟他的手下離開。
張海其三人滅掉了火把,騎著馬,追上了前麵的送親隊伍。
隨後從這個送親隊伍平行路線的黑暗處走進。
幾人果然都聽到了很輕的馬蹄走動聲。
三人慢慢靠近,發現一群披著蓑笠包裹極其嚴實的一群人,在黑暗中默默前進。
中間位置正是之前見過一麵的新娘,不過頭上已經蓋上了蓋頭。
“是阿匕族人。”張千君小聲的說道。
“你們兩個製造騷動,一會我將那個新娘替換過來。你們先帶著她離開,問清她跟族長到底有沒有關係。”
張海其眼神閃動,隨後她那嬌小豐滿的身體就如一個靈活的貓一樣,幾個閃身就不見了。